厉彦舒沉默地没说话,他只是闭上眼睛。
不想再看谢起,用行动表达自己抗拒。
“正常感情不会像你和这样,毫无信任,互相伤害。”
谢起指腹擦过厉彦舒眼泪:“直觉,爱是世间最美好东西,会让人学会珍惜,珍重,珍爱。”
“你给,是完全不同情感。”
“你知道什?”谢起问。
厉彦舒不想让自己变得更可悲,因为在他说出爱以后,牢牢握在他手里枪支,已经换到谢起手里。
如果这是场恶意狩猎,那被狩猎对象,在动心那刻,已从谢起换作他。
他没有武器,全无防备,赤条条地捏在谢起手里。
谢起可以让他生,也可以让他死。
谁愿意标记个自己不喜欢omega,谢起就不会。
所以被拒绝,是理所应当事情。
“厉彦舒。”他听到谢起在身后叫他,却没有回头。
而是将脑袋埋得更深,逃避般,厉彦舒背对着谢起,身体微微蜷缩着。
谢起却没有停下他声音:“你现在不是正常状态。”
他献出颈项,却没得来标记。
谢起甚至将手也从他脸颊上离开,不再停留。
厉彦舒心缓缓地沉下去,像是陷入无底洞。
他感觉自己周遭都冷下来,这种冷意让他瑟瑟发抖,牙齿都轻轻打颤。
分明是夏天,为什会这冷呢。
丑陋、嫉妒,背德与疯狂。
“你说这是爱吗?”
厉彦舒缓缓睁开眼,他什也没有说,只是沉默地注视着谢起。
“哥哥,昨天晚上听到他们说你吃药,
多荒唐,若是知道会是这种结局,他还会来到谢家吗。
他还会贪图那不属于自己切吗?
“厉彦舒。”谢起在喊他名字,并抓着他肩膀,将他翻过来。
他看到厉彦舒满脸泪,从将脸埋入枕头那刻,就没有停歇。
谢起吸口气:“不信你。”
他觉得自己很正常。
“心理医生说你中度抑郁,需要用药物干涉。”
心理医生都是骗子,他不需要药。
“你……刚流产,又服用大量安眠药,身体状况也不合适。”
厉彦舒抓住枕头:“知道,你不用说那多。”
就像在深海里,被无穷水压迫而来,窒息又冰冷,无人救他。
厉彦舒把推开谢起,他躺在床上,将脸埋在枕头里。
就像卸掉所有力气,步步,他将所有让出。
最后连自己也给,但这早已是谢起不要东西。
谢起不要他,为什要给他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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