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得纳闷起来,然后试着再次拨打胁坂讲介的
“啊,等一下。”就在挂断电话之前,我又问了一句,“真的和我长得一模一样?”
“简直就像是复制的一样。”阿裕答道。
电话挂断后,我混乱的思绪仍没有平静下来。我只知道,荒唐的事情正在意想不到的地方悄然发生。
先告诉胁坂讲介再说吧,我这样想着,拨下他房间的号码。响了几次也没有接通,或许他正在淋浴。我放下了话筒,可几乎在放下的同时,电话响了。
“你好。”我说。
不具现实感的一句话。仿佛向一口空井里投进一块石头一样,我心里毫无反应。
“对了,还有一件事让我放心不下。”
据阿裕描述,昨晚有一个自称警察的男子来到我家,询问我的行踪。阿裕说很可能是假冒的。的确,我来到旭川的酒店一事,东京的警察若果真早已知道,实在是怪事一件。
“喂,双叶,你还不赶紧回来啊。我觉得事情有些不妙。就算是为了见见你的那个分身,也最好是返回东京。”
“谢谢。可我现在还不能回去,事情的根源还在北海道呢。”
氏家这个姓氏。他女儿为什么和我一模一样呢?种种情形在大脑里飞快地旋转,却完全沉静不下来,只有一片混乱。
“那姑娘也在调查自己的身世?”
“嗯,好像因此才得知了你的存在,前来见面。我们已说好,一和你联系上,就由我通知她。或者你自己给她打个电话试试?”
“啊,不,先算了。”
“那就让她给你打吧。告诉我你那边的号码。”
“这里是前台。”耳朵里传来一个男声,“和您一起的那位先生给您留了言,您不介意的话,现在就给您送过去吧?”
“一起的先生?”
胁坂讲介为什么要把给我的留言寄存在酒店职员那里?
我说“没关系”,对方撂下一句“我马上就给您送去”,就挂断了电话。
“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倒有可能……我担心你嘛。”
“谢谢。”我再次表达心中的感激,“等这边的事处理得差不多了,我再回去。”
“你可一定得回来啊。”
“那我挂了。”
“嗯。”
“好的。〇一一……”我读着印在旁边一张便笺上的电话号码。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听我读完,阿裕说道。
“不知道。我也给弄糊涂了。怎么会有一个和我如此相像的姑娘呢?”
“我说过了,根本不是相像的问题。”阿裕语气强硬地说道,“根本不是你说的那回事。那个女孩就是你,是你的分身。”
我的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