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下次要发疯,能不能提前招呼声,要是你真被院长逐出去,岂不是成罪魁祸首?”游良心有戚戚然道。
宴云何拍拍游良:“放心,心里有数,不会真下狠手。”
“什狠手?”旁传来道幽幽声音,把游良吓得猛地抱住宴云何,惊恐地望向声音来源。
他们走是小路,不然身上没穿学士服,眼就能发现偷跑出去。
看清那人是谁后,游良翻个白眼:“方知州,你躲在那里不声不响地做什!”
宴云何将那把刀深深扎入杨业脸侧,距离极近,木屑都溅到杨业脸上。
他缓慢起身,顺势拔出刀:“算,懒得弄脏刀。”
说罢,宴云何面带戾气地扫向旁所有人:“今夜之事若有传出……”
那些人立刻猛摇头,表明自己绝对不会说出去。
宴云何这才楼着游良肩膀,大摇大摆地走出去:“回去吧。”
眦欲裂。
宴云何转着手里小刀,冰冷刃下又下地滑过杨业脸,仿佛随时便要捅进他嘴里,搅烂他舌头。
杨业再也受不住,因为他知道宴云何说是真,杨家早已失势,就算宴云何不碰他舌头,只需要用这把刀在他脸上划下,他也前途尽毁。
大晋官场有不成文规矩,破相者不用,免污圣人眼,虽这规矩对武将并不适用,但杨业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走武官路子!
他愤怒至极,几乎冲昏头脑:“宴云何,你是不是疯?!只是在说虞钦,又不是在说你!他需要你出头吗?你以为你自己是谁!”
方知州手里拿着个扇子慢悠悠地摇着:“首先没有
游良被宴云何吓得早已没看姑娘心思:“走走走,你下次能不能别冲动!”
待他们走后,终于有人扶起地上杨业,却被杨业狠狠搡开。
杨业面色阴沉地看着宴云何离开方向,无视掉房中其他人,瘸拐地离开。
宴云何跟游良回到书院时,已是亥时。
游良出门时有多兴高采烈,此刻就有多虚脱,被宴云何给吓。
宴云何双眸冷,这时背后伸来双胳膊,是游良:“淮阳你别冲动,为这样人不值当。”
游良哪里会不知道宴云何那些话不过是虚张声势,永安侯嫉恶如仇,要是宴云何今晚真在万花楼惹事,永安侯只会亲自把人押入大理寺。
宴云何却将手扬起,在众人惊呼声中把刀重重刺下。
杨业惊恐至极地闭上眼,浑身瑟瑟发抖。
游良差点口气没上来,在看清刀落下位置后,总算松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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