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云何轻巧地绕到桌前,给虞钦倒杯酒,迷药从指缝漏入杯中:“寒初大人,可要喝酒?”
虞钦瞥眼他手,宴云何这双手可不像小倌该有手,不但不够白皙滑腻,连指关节上都不少细碎疤。
宴云何尴尬地笑道:“入南风馆前家中贫苦,干不少粗活。”
虞钦意味深长道:“是吗?”
宴云何把酒杯递到虞钦唇边:“大人,请。”
不过如果真打起来,这些薄纱倒是很好掩体。
宴云何着白袜脚踩在厚实地毯上,没有丝毫响声。
虞钦背对着他坐在桌前,摘下自己脸上金面具,放在旁。
宴云何手指微动,将袖口飞刀便滑到右手:“这位官人,怎称呼?”
虞钦突然转过身来,伸手捉向宴云何胳膊,正好是他右手。
要说宴云何没有惊慌,那是不可能,但紧张同时,心里也有着和江松同样疑惑。
那就是……虞钦竟然喜欢这种类型?
他以为虞钦应该是喜欢女人,但或许男人也可以?
但他相信虞钦并不是因为兴趣而逛窑子,进来抓人可能性更大。
宴云何平稳气息,他只是将外套脱,套上那小倌穿薄纱,腰里软剑不能用,靴子里还有把。
他死死盯着虞钦那淡色双唇,就差没撬开对方嘴巴,把酒灌进去事。
宴云何实在不想和虞钦打,不是怕打不过,是怕现在虞钦经不住他掌。
虞钦微微侧过脸,烛光越过红纱,落于眉眼间,透出些许暧昧:“让饮酒前,能否先摘面具?”
吓得宴云何胳膊往后缩,飞快地将刀藏于后腰:“官人怎这般心急,你还没告诉,你叫什名字呢?”
虞钦看着宴云何目光非常奇怪。说是热烈也算不上,总之不是第次见面该有视线。
不过很快,虞钦便收敛神情,低声道:“你可以叫寒初。”
宴云何默默,藏于面具后双眼危险眯起,虞钦竟然让第次见面小馆喊自己字,叫得这般亲热。
他都跟虞钦认识十年,也才在前不久喊声虞寒初。
他下意识往脚上摸,突然发现自己刚才为躲上床,靴子脱在床底。
咬咬牙,宴云何往兜里摸,那里还藏着迷药,手腕也有暗器,实在不行到时候就见机行事,往虞钦酒里下迷药。
他们这种人,身上衣服脱,光是武器都能掉出十几样,有备无患。
宴云何掀帘下床,五颜六色珠子碰撞出清脆声响。
这房子为何这般花里胡哨,比万花楼还要夸张。到处都是薄纱,遮挡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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