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碰飞鱼服,只是将里面同色紫衫脱下来,给虞钦留个中衣。
宴云何裹住紫衫,下袍刚好及地。
他翻到窗子边缘,把藏在外面五花大绑小倌提到房间里,冲对方歉然笑,将银子放在桌上:“抱歉,把你房间给砸。这些钱不够话,记你身后那位虞大人账上。”
向墙边形成对峙二人,那小倌袍子被割得破破烂烂,他家大人领口也被撕破,肩膀更被咬出红痕。
此刻大人正抓着小倌脚踝,看起来像是马上就要进入正题。
江松蓦然退出去,把门关上。
管事匆忙来到他身边,面色焦急道:“是不是那臭小子又闹脾气!都说他性子野,还没调教好。”
说罢他也要去伸手推开房门,江松把勾住他脖子,往旁边拖:“走,家大人……还在、还在审问他!”
此刻“审问”犯人虞钦,被宴云何抬手挥,白色粉末扑脸。
那药效果极快,虞钦只吸入些许,就感觉到阵眩晕。
在彻底倒下前,有手轻轻托住他后颈,将他放在地上。
朦胧视野里,那人跨坐在他身上,脱掉自己衣服,身体朦胧在烛光里,旧伤累累。
对方伸出双手,将他衣袍脱下来:“寒初既然割破衣服,也该赔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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