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云何回他记浅笑:“巧吗?怎觉得大人是故意跟踪,好与偶遇?”
虞钦望着他那双浅色双瞳:“小公子与认识故人般,喜欢自作多情。”
宴云何:“句句不离故人,可是寒初心上人?”
“知何想知道?”虞钦念起游知何名字时,声调放得很轻,有种模糊暧昧。
宴云何撑着下巴,用勺子拨弄碗中汤圆:“猜不是。”
溢在唇齿间,宴云何被烫得小口吸气,忽觉眉梢冷。
他抬起头,竟下雪。
漫天白雪飘飘而下,冬至降至,举家团圆。
宴云何无法归家,亦不能见友,甚至没法用真面目示人,这漫漫冬夜,冷得寂寥。
原来这种不再与人有任何联系感觉,是这般孤寂。
“观大人面相薄情,怎会有心上人。”
“便是有,也早死。”
虞钦是否时常有这种感觉,从宫中回来,独自人吃下素面时,跟他现下心情,又是否相似。
不过这些都是虞钦自己选择,那是宴云何无法干涉,也没立场干涉事。
宴云何看着碗里汤圆,小声叹口气。
雪忽然停,宴云何抬起头,面伞撑在他上方,顺着执伞人手,他望向那人。
“好巧。”虞钦将伞轻侧:“又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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