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良担忧地看着他腿:“怎回事啊,会让人送药到你府上,你记得试试。”
辞别游良后,宴云何拿着方知州给令牌,去皇城司点心铺里寻人。
不多时,他从铺子出来,拿数瓶药物,回到府中。
待到夜色将至,宴云何披着袭红色披风,至府中隐蔽而出。
行到街上,这才放下兜帽。
方知州老神在在道:“放心,那些杯子都出自名家,摔个少个,他舍不得多摔。”
宴云何叹声道:“得赶紧把这背后人揪出来,感觉能有不少银子,说不定充入国库以后,还能给咱们陛下留点填私库。”
两人便开始盘算如何把身后人揪出来,完全是见财眼开。
不知道人还以为这两个不是什朝廷命官,而是穷疯土匪。
议完事后,宴云何还未出方府,就瞧见捧着个鸟笼兴冲冲而来游良。
台,试图在那处设下埋伏,最后叫们守在那里人抓个正着。”方知州说。
宴云何想到冬至前夜,京城那动静极大抓捕吴王行动,便道:“看来那些死士身上也有跟吴王相关标记。”
方知州回道:“若非如此,怎能立刻抓捕吴王,再怎说他也是个藩王。”
宴云何:“吴王在经过削藩后还能剩多少兵?”
“明面上是没,如果是偷养私兵呢?”方知州眼神微冷道。
他漆黑卷发半束而起,骑着高头大马,至街上缓慢行走。
游良拿着个学嘴鹦鹉,瞧见宴云何,还高兴地让人看他鹦鹉。
那鹦鹉非常机灵,能说不少吉祥话,还会喊方知州名字,口个方澜之,叫得非常亲热。
若不是宴云何会还有事,说不准就留下来逗鸟。
游良见状问道:“你急着去哪啊?”
宴云何找个借口:“腿疼,应该是旧伤犯,得回府看看大夫。”
宴云何惊,刚想说他哪来银钱,忽地反应过来:“云洲仅仅只是其中个运输点,若全国范围有许多这样设置,又不仅仅是走私火药话……”
方知州见他即刻想通,颔首道:“借由这些水路暗道用以走私,日积月累下来,怕是早已积金至斗。”
宴云何嘶口气:“咱们陛下这些年为边境军款还有各地赈灾,穷得连私库叮当响。好好个皇帝,忙完奏折就开始算户部赤字,就连他那个乾清宫都久未修缮。”
方知州笑道:“陛下都说,乾清宫没破,二没漏雨,何必要修。”
宴云何挠挠额头:“要是被他知道,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贪去大笔钱,又该生气到摔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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