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呢,虞钦会告诉他。
虞钦还是没有表情,耳朵又红三分。
宴云何捻着那朵桃花,从虞钦唇上滑过:“再不说,就要动手啊。”
虞钦镇定道:“乐意奉陪。”
宴云何点点头:“好,是你逼。”
宴云何边说着,悄然靠近虞钦:“陛下如果想要吴王命,大可以直接将他斩,何必让严公公大费周章地暗杀呢?”
虞钦看着宴云何,竟勾唇笑:“是啊,为什?”
宴云何被笑得心头微痒,又怨这人竟然如此不动声色,他说这久,竟半点线索都不肯给。
他将那支被虞钦用刀劈成两段,又重新接起像生花从袖中取出,以花瓣那头,抵住虞钦下巴:“是啊,为什呢,虞大人能否给个答案?”
虞钦望着那支桃花,脸上还是没有任何表情,但耳朵竟染上淡淡绯色。
便是短时间内草草结此案,能做到这种事只有个人。”
他盯着虞钦,字句道:“那就是陛下。”
虞钦面对他目光,不为所动:“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吗?”
宴云何笑道:“你可以不承认,但你总不能阻止随便猜猜吧。”
“武功高强人确实屈指可数,但擅用掌法人,思来想去,只想到个人。那位曾搅得江湖腥风血雨严蓝玉,消失多年后,摇身变,成天子近侍严公公。”
虞钦刚想起身,预防着宴云何突然动手,没宴云何竟然直直扑上来,正思考着这是个什招式,虞钦被重新扑回椅子上,眼前晃,唇上就传来疼
宴云何瞧着觉得稀奇,于是更起劲。
他用花瓣勾勾虞钦下巴,像个调戏良家子纨绔:“虞大人、虞公子、虞寒初,你就透点口风吧,好歹让有所准备。”
虞钦轻轻拨开宴云何桃花:“你为何不去问方大人?”
宴云何露齿笑:“因为想见你啊。”
这话半真,半假,他传给方知州口信都没有得到回应,倒不如来虞钦这里探探底。
虞钦不再出声阻止,他坐下来,甚至带着几分欣赏地望着宴云何。
“太后向来巴不得给陛下添堵,又怎会在祁将军跟陛下争吵时出来说和,如果不是流言有误,那便是即将要发生事,让太后不得不跟陛下示好。”
这没什稀奇,太后跟元党斗多年,都能为给陛下施压,跟元党暂时联手。
没有永远敌人,只要涉及利益相关,聪明人自然知道该如何抉择。
“吴王为什定要死,从他死后,就直在想这个问题。他死,对谁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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