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钦侧眸看他:“记得宴大人最热衷将比作女子
宴云何不想问,也不敢问,怕听到他不愿听答案,怕虞钦回过神来,看清未来难料,又再次推开他。
他倒是想娶,可惜虞钦不能嫁。
理理衣襟,宴云何坐到榻上,招手让虞钦过去。
好声好气地,他跟虞钦解释这场宴会,绝非出自他意,而是他娘亲自作主张,为他操办。
等他知道以后,请帖已经发出去,再撤回已然来不及。
“该记宴大人账上。”另道略带喑哑嗓音响起。
“为何?”宴云何无辜道。
“是你先惹事。”虞钦说着,低头看着被他压在屏风上宴云何。
此刻宴云何鬓发微乱,连领口都敞开些许。
说话时,颤抖喉结上有暧昧红痕,锁骨上亦有牙印,不过咬得极浅,瞧着不会留印多久。
凤来楼景色佳,吸引文人墨客。
不知哪位客人时兴起奏起琴音,遥遥地传来这处雅间。
赏月窗子已被掩上,无人有心赏景,唯独某个角落,隐约能听见动静。
有人在低声喊疼,那点动静不多时便被吃进去。
与琴音格格不入,那是朦胧,湿润又纠缠吻声。
虞钦落座他身旁,闻言回道:“那你会出席吗?”
“既是为办,不出席也不好。”宴云何说道。
话音刚落,他竟然有种自己是个负心汉错觉,正用花言巧语哄骗美人。
这话说得,连他自己都不太信。
他望着虞钦,心里不由忐忑起来:“你得信,又……又不喜欢女子,这你不是知道吗?”
宴云何用手指摩挲着被咬过地方:“多谢寒初嘴下留情,不像上回,你咬牙印还没消呢。”
虞钦目光落在宴云何触碰位置,就像迟来羞耻,终于涌上心头。
他不敢再看,可舌尖上仍残余着宴云何唇齿间酒味,好似在提醒他,刚才两个人在这房中,究竟做什。
宴云何自然感觉到虞钦不自在,也不去戳破。
他和虞钦从来也没说清过,彼此之间到底是何关系,他们皆非女子,宴夫人口中所说无媒无聘,放在当下情况,倒也适宜。
凤来楼雅间为防客人喝醉,另设有内室,由屏风隔挡,置着张歇息榻。
忽地内室屏风被撞得晃晃,烛光透出屏风后人影。
隐约可见有人将背抵在那处,这才震得屏风发出动静。
所幸千钧发之际,苍白修长手,抓住屏风上沿,稳住那看起来就精贵物件。
有人笑声,懒散道:“要是这屏风倒,寒初账上,又得多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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