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药?”虞钦声音已经哑。
药性涌上来,宴云何顺势倒在床上,缕头发落在他唇齿间,他眯着双金瞳,轻声笑道:“助兴药。”
?”
宴云何摇摇头:“没有,不过吃点药。”
“虞钦有些担忧道:“既然身体不适,为何不去看大夫?”
说罢他摸下宴云何冰凉发尾:“怎不弄干?”
宴云何往后靠,双臂屈着撑床,膝盖抬,绸缎质地袍子,便顺着动作贴紧身躯:“便是看过大夫才来,也是他给开药方。”
“这药得用酒送,才能壮胆。”宴云何眼神已经有些涣散,与放松面色不同,他袍子却逐渐显出情状。
虞钦即便再迟钝,这时也察觉出不对,他艰难地将目光从宴云何脸上抽开,落到他腿间。
宴云何双腿收拢瞬,又缓缓张开:“你不问是什药吗?”
虞钦没有说话,浑身气息却变得紧绷而又危险起来。
好似有无形丝线,包裹着二人,连空气变得粘稠而燥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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