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娘回过神来,进入状态:“你这话可有证据,篡改卷宗可是大事,这说明皇城司出内贼,是要即刻进行内查。”
宴云何缓缓松
宴云何头也不抬:“你兄长就是喜欢这看他。”
隐娘面色僵:“你在说什?怎听不明白。”
宴云何缓缓抬眼:“你真听不明白?”
隐娘努力地稳住脸上表情:“嗯,什兄长啊,你在说什?”
“虞钦不是你兄长吗?”宴云何波澜不惊地说:“白茵。”
他不后悔顶撞陛下,就像师父说,若是京城呆不下去,他还可以回大同。
可惜虞钦不会跟他走,哪怕虞钦说过许多次,要去赏他看过风景,走他踏过路,但他清楚明白,虞钦不会离开。
不愿走便不愿走吧,他可以留下来。
等到紧要关头,再把人腿脚打折,强行带走。
宴云何出宫,直奔点心铺。
。”
宴云何就是知道为什,才直以来,始终忠于成景帝。
皇城司虽名义上与锦衣卫同职,实则更多是监察各地,有无欺上瞒下,鱼肉百姓。
祁少连也是同样清楚,坐在朝堂上最高那人,究竟给予多大支持,他才能稳守边境。
那夜在祁府,祁少连便对他说,无论如何也不要顶撞陛下。
隐娘心神大震,险些失态,但她还是努力故作不解道:“白茵是谁?你今日究竟是怎,到底在说什?”
宴云何重新低头看着卷宗:“不是就算,诈你罢,谁叫你这关心心上人。”
“他有家室,你以后少去虞府监视他。”说罢宴云何握着卷宗:“找到。”
隐娘颗心经历大起大落,还没平稳,下意识问道:“找到什?”
宴云何:“上次总觉得这里少点什,现在看确实有被动过痕迹。”
隐娘恰好在皇城司总部处理事项,见宴云何来也不管任何人,拿令牌就进房看卷宗。
她好奇地跟进去,才发觉宴云何又在看虞钦卷宗。
“你这天天看,就看不腻吗?”隐娘好奇道。
宴云何随口敷衍:“心上人东西,又怎会看腻。”
隐娘撇嘴:“哪个心上人受得住你这样看啊。”
更不要因为他缘故,与陛下离心。
宴云何清楚成景帝有诸多难处,只是清楚却不代表理解,他也不会赞同成景帝所有决策。
并非牺牲人不能是虞钦,而是难道虞家牺牲得还不够多?
虞家为何会变成如今这幅模样,成景帝该是清楚,可他依然选择虞钦来做暗线。
宴云何无法理解,也理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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