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钦随手将茶杯放置旁:“你是想叫他帮你沐浴?”
宴云何:“有人帮忙会方便些。”
虞钦危险地敛起双眸:“他还会替你上药吗?”
宴云何惊讶地望他:“怎可能,这种事自然不能让他帮忙!”
虞钦这才缓和神色:“帮你。”
若不是头发还有些湿,脸上隐约可瞧见些痕迹,半点看不出来刚才做何事。
宋文下意识看眼里间,还未瞧清,虞钦便侧侧身,挡住他目光。
“这里伤药已备好,大人记得用上。”宋文贴心地没说到底给谁用。
要是虞钦知道,大人第次清洗都是叫他在旁边待命,不知会露出怎样神情。
宋文懂事贴心,宴大人却没有自知之明。
幔如海浪般起伏着,波波地摇晃,片刻不停,极致纠缠。
宴云何掀开被子,猛地吸口气,他几乎要喘不过气来,连唇角都淌出些许津液,是方才失态时,甚至无法闭紧双唇而导致。
侯府地龙生得过旺,都叫他感觉到热,胡闹番,竟有些头晕眼花。
好不容易挣脱而出,还未多喘几口气,便被寻出来虞钦吻住唇,再次压倒。
门外宋文,哆哆嗦嗦抱着手炉,靠在门廊下瞧着这雪又开始下。
上回没能在虞府做成事,兜兜转转还是在宴府完成。
宴云何开始还不自在,后来便品出其中滋味,尤其是虞钦帮他上药时,实在很方便他调戏美人。
三言两语便能让虞钦赧然不已,又因方才行过亲密之事,不能对他加以约束,只能忍着宴云何动手动脚,外加言语捉弄。
好不
虞钦回到里间,宴云何趴在床上,只有臀部盖被子,后腰以上尽数袒露,汗湿长发掩住不少痕迹,隐约瞧见指印吻痕,眉眼透着股倦色。
听到外边动静,宴云何撑起身体,刚动弹下,就牵扯到腰部,酸疼感袭来。
“怎不让宋文进来。”宴云何问。
虞钦过来扶他,将温好茶水递到他唇边,叫他润润喉咙,才道:“为何要叫他进来。”
宴云何用惯人,自然不觉得有何不妥:“宋文是自己人,叫他发现也不要紧。”
大人或许以为自己动静压得很轻,实际上真是让人听得清二楚啊。
他个还未成家之人,为何要在这里听这个,宋文满心凄苦地抱紧自己。
不知过多久,里间有人叫水,并非大人声音。
宋文屁股都坐麻,他早已让人将水送上来。
仆役将水送进来后,便识趣地退出去,宋文本想留下,便瞧见虞钦衣冠齐整地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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