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需要血液相融之人换血,你那会情况太过紧急,与你也对不上,淮阳倒是对上,周大夫说是要多寻几个人,只是人越多,风险越大,所以只有淮阳人给你换血。”
“把你送回药王谷时候,觉得他脸色
虞钦脸色难看地躺在那处,明知道宴云何在失控,却没办法阻止,只能在这无计可施,心急如焚。
那时候在暗道里,他就应该坚持得久些,摸着腰腹上已经包扎好绷带:“是周大夫给治疗吗?”
“当然,那个先赶过来军医给你把脉以后,就说你失血过多,脉搏已经停。”隐娘回想起当时兵荒马乱:“还好周大夫来得及时,不然看你要真出什事,淮阳也得活不下去。”
想到那时情景,隐娘颇觉动容:“你不知道,你脉搏停那会,淮阳看着就好像天都塌,只知道抱着你哭,旁人说什根本听不见。”
“都不知道个男人能有这多眼泪,哭跟个小孩样。”隐娘都有些心疼:“兄长,你说说你,以后能不能别再让们这担心。”
怕吴王已死,但陛下尚未削去他爵位,那些人仍算王子王孙,他竟然……”
“他做什?”虞钦着急问道。
隐娘:“他把那个继任世子双手双脚都给敲断,以刑逼问。”
见虞钦面露忧色,隐娘声音越来越小:“想淮阳回京以后,日子应该不太好过。他现在本就是陛下眼前红人,多是人盯着他,何况他对继任世子动刑,往大说,这是以下犯上,蔑视天家罪名。”
说不准这次平叛不但无功,还因此降罪。
虞钦僵许久,最后才缓缓收紧双手:“是错。”
隐娘安慰地拍拍他肩膀:“好在你这伤只是看着吓人,周大夫给你换过血后……”
说完隐娘突然嘴唇紧闭,像是漏天大秘密。
虞钦敏锐地发觉:“继续说。”
隐娘有点想去马车外,怎还在病中虞钦,气势都如此之强。
“他甚至命人将简九尸体挫骨扬灰,又叫人去追佑延璟,生死不论。”
虞钦头疼道:“你们都没有劝他吗?”
隐娘冤枉道:“们劝过啊,但是淮阳哪里是听劝人,你那时候仍在昏迷,谁都阻止不他!”
虞钦再次想要尝试起身:“那现在更应该让回去!”
隐娘:“就算能回去,你觉得外面那支亲兵只是单纯护送们吗,那也是看管们。现在你伤成这样,又武艺不精,周大夫只懂医术,别说其他亲兵,光是宴小六们都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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