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代墓旁边立着另座坟墓,武志指着坟墓说道。
“父亲……那明代再婚是吗?”
要是这样,他还能得到救赎。
“别胡说!”武志句话把中条顶回去,“他是须田正树,妈妈哥哥。是父亲把生病妈妈和,把们母子二人接回家。”
“……是这样啊。”
“算是吧。”武志脚步不停地答道,“有个人对你公司怀恨在心,是他拜托干。今天事,那个人并不知道,是独自干。”
“你为什要写恐吓信?就算写普通信也会来见你。”
武志突然停住脚步,回头看着中条,脸颊扭曲起来。
“你这个人还值得信任吗?”
接着,他又迈起步子。中条仿佛被人灌铅样心情沉重,跟上他。
过马路,进入松林中小道。中条在后面追着。
武志言不发地走着,走得很快。中条为跟上他就已经够受,而直持续沉默也让他备受煎熬。
“你是从哪儿来?”他试探着问道,“看你像是从坡底下跑上来。”
“从倒数第四站上来,”武志若无其事地回答道。“跟你坐同趟车,只是你好像没有注意到。”
“那,你从那里跑过来?”
“接回家之后,妈妈就死。”
“是什病呢?”
“跟病没有关系。她是z.sha,割腕。”
中条心脏阵绞痛。他直冒冷汗,呼吸紊乱。站立让他感到痛苦不堪,他跪下来。
“妈妈给留下个竹子做人偶、编竹子工具,还有个小护身符。上中学时候,发现藏在护身符里纸条。上
武志在墓地之中轻车熟路地行进着。他要把带到哪儿去——中条也领会。
武志在快到墓地最深处地方停下脚步,站在座小型木制坟墓面前。中条也停下步子,俯视着坟墓。
“这是……”果然,中条心想。
虽然没有什特别依据,中条心中却直有预感,明代已经不在人世。
“旁边是父亲。”
中条想起这段距离长度和坡道斜度。
“没什好吃惊。”
还是老样子,武志平淡地说道。
望着步不停武志背影,中条沉浸在不可思议感慨中。当年武志居然长成这大。这个本以为辈子都见不到儿子,现在就在自己眼前。他被种想要赶到他身边、把他拥在怀里冲动驱使着,但又做不到。武志背后闪现着某种不让他这做东西。
“炸弹是你放吗?”为摆脱这种沉重心情,中条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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