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十日(星期日)
最近,老是想起哥哥事来。恐怕是大儿子加入初中棒球部缘故吧。他穿着球服身影出现,常常要让吃惊。
离那件事已经过二十四年。
哥哥选择是否正确,决定不去思考。如果哥哥做出是最好判断,那就确实如此。同时,对自己行为也没有后悔过。对那个时候来说,那确实是最好条路。
妈妈着实老,现在带着第三个孙子过日子。虽然孩子十分调皮捣蛋,但看上去她还是很高兴。
难道魔球还没有完成吧,高间想道。难道是虽然没有完成,最后那个场面里,他仍孤注掷地试投下吗?
而这个球结果……
高间想起芦原有关自己魔球番话。他说,他也是因为指尖受伤,不由自主地创造出魔球。而他也这说过,那是神明时高兴赐给自己礼物。
那不正是这样吗?神明赐给在棒球上赌上青春武志,难道不正是这球礼物……
然而现在谁都已经找不到真相。
见正痛苦地扭曲着吗?”
“脸?”森川直起身注视起画面来,“不是很明白。也不是没见过他这个样子,但这又怎?”
“不,”高间摇摇头,“没怎,只是稍微有些在意罢。”
“奇怪家伙。”
森川让放映机运转下去。影像中甲子园,因为亚细亚学园队戏剧般逆转而沸腾片。
然而知道,妈妈会不经意地将目光投向远方。也知道她看见什,因为和她看见是同样事物,从今往后,不管时间过去多久,都绝不会在们心中消失。永远不会消失,只有那个赌上青春,赌上性命,拼命守护们人。
——摘自须田勇树日记
放映接近尾声,画面上出现在长椅前整齐列队选手们脸。
武志凝望着天空。
他在天空那头看见什?
这也是谁都无从知晓事。
*
高间喝口啤酒,因为在手掌上升温,味道有些微暖。
那瞬间武志是不是感受到右臂剧烈疼痛呢?
高间呆呆地望着黑白影像,思考起来。芦原也说过,武志时常会感到右臂有种麻痹般痛感。
究竟武志完成魔球吗?是因为完成,相信它威力,才投出去吗?
或者说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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