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行,说:“这是实事求是,怎可以随便靠臆想来判断个人好坏?”
于是王尤就看见这个在别人面前横天怒人怨毫不讲理白二爷苦笑着给顾葭作揖,如丧考妣:“顾三爷,您可饶吧,是百分百站在您这边,请把你炮火对准,不要伤及无辜。”
顾葭也笑,说:“算,不和你们说,等下午回去再看看那人还在不在吧,现在确是不好返回去。”
陈传家和顾葭肩膀靠在起,坐很近,见顾葭果真放下方才话题,便另起个话头:“对,顾兄,近来无忌兄弟可还和你来书信?看宫里皇帝都跑,似乎欠很大笔款子没有结,近来听说顾老爷子身体也不好,你弟弟很忙吧?”
提起顾无忌,顾葭心子把把都是紧,他消息不算闭塞,知道宫里这回恐怕算是再也起不来,却不知道顾家还有笔钱打水漂,更不知道顾家现在是什情况。
他偏头极为担忧说:“你也是知道这边,和顾家关系其实也就只有无忌牵扯着,无忌什都不和说,便什都不知道。实不相瞒,他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和通信,电话也没有个,也不知是不是有什问题……”
陈传家说话声音也温柔下来,手顺理成章放在顾葭肩上,那双眼尾上挑狐狸眼垂下睫毛,视线有意无意落在顾葭颜色姣好丰唇上:“既是这样,想顾兄你大可不必担心,顾无忌能耐是知道,恐怕顾老爷子是真不好,他需要处理些事情,不方便牵扯你进去,所以才断联系,等事情办完,说不定还能够过来和你块儿团年。”
这‘你’二字用颇值得推敲,奈何在场敏锐人唯王尤这个,顾葭是从不多想朋友不是,白二爷就是个酒囊饭袋,如红楼里呆霸王,只王尤咀嚼这两个字,深觉藏着说不清道不明暧昧。
他悄悄抬头看陈传家放在顾葭肩上手,盯会儿,刚要收回,却发现陈传家不知什时候也注意到他,正用那幽深冰凉眼神不动声色看着他,里面是只有王尤能领悟到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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