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你总这样面面俱到谁都去照顾下,累都要累死,更何况王尤估计也不会在乎,们这里堆伤患,他算什东西还敢计较这些有没。”
顾葭还是觉得不妥,但没有继续纠结,道:“只是单纯感慨,你就认定人家是个小肚鸡肠家伙,他还真是冤枉。”
过两天就回家。”顾葭含糊说。他可不想被白可行还有陈传家联合起来再教育遍‘不可以随便带人回家’,可怕是这两人还会告诉顾无忌,顾葭做任何事情,最不愿意就是让顾无忌担心,所以旦这两人作势要告状,顾葭就只能举双手投降。
“哦?星期五?”白二爷没有深究,拉着顾葭块儿坐到副驾驶,自己坐在下面,让顾葭坐自己腿上,“这昵称倒是别致。欸,小葭你别乱动,都不敢搂着你,你身上都是伤,自己扶好,不然若又在车上撞脑袋,别说顾无忌那边,就是陈传家都能念死。”
大家都上车后,顾葭被困在白可行腿上,车门关,两个人就挤成团,他怎坐都难受要命,最后转过去,双腿分开,与白二爷正面相对跨坐在对方腿上相拥后,才舒服点。
不过这样姿势又让他与背靠背坐在副驾驶后头星期五挨很近,他唇几乎再往前点,就能亲到对方耳尖。他对此没有敏感认知,反而直就这样和三位学生友人说话,声音轻慢缓急犹如唱歌样,呼出气体像是无形手,揉捏星期五耳垂,又好像下秒就能伸出舌头,柔柔软软、湿湿哒哒地舔过去……
“哎呀,忘,传家兄弟王尤也在巡捕房,方才离开也忘和他说声。”顾葭突然想起这位仁兄。
白可行将下颚轻轻压在顾葭肩上,和顾葭头靠着头,发丝都要像龙须糖样融为体,满心都只有顾葭,时没想起来王尤是谁。
“啊?谁?”
“就是今天才见过面王尤!”顾葭无奈。
“哦!他啊?怎没看见他也在?他去那儿干嘛?你们打架他也有份?”
顾葭摇摇头,说:“无意间碰到,哎,该和他说声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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