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葭虽然知道自己脑海里想剧情与自己和陆玉山之间是没有可比性,但也大致有共通性。他腔郁闷堵在心口,时难以疏解,便很有些被人遗忘不甘心。
不过顾三少爷也并非等闲之辈,他在交际场上那多年,各种情况都遇到过,这种情况自然也可以轻松应对。只见他抿唇笑,道:“陆老板这是说道什话,忘就罚你自己想起来,可不能问别人哦。”说罢,
有再说什。
不多时,屋外忽地有几组轻重不同脚步声,他下意识要把烟灭掉,可手却又猛顿住,将那燃半烟留下来。
正在此时,门终于开,陆玉山抬眸,便见门口站着对相携而来兄弟,高个儿那位走在最前,身不可小觑气势,稍稍纤瘦些哥哥顶着双顾盼生辉眼睛望向他,里面藏着七分疑惑,三分羞窘。
而在顾葭眼里,这星期五也简直就像是变个人样,坐在病床上看自己眼神就像是在看陌生人。
顾葭脚步迟疑下,但还是跟着弟弟走过去,在弟弟说话前对着好像状态还不错星期五道:“不知道是不是该重新认识你下,陆老板。”
陆玉山上下打量下顾葭,随后伸出手正要和顾葭相握,但又好似突然才发现自己手上还夹着烟,便不好意思说:“抱歉抱歉。”然后将烟随意用手指捏灭,重新伸手给顾葭,道,“请问先生你是……”
顾三少爷愣,看向旁边陆云璧,陆云璧却没有任何表示,他便只能自己理解这是什意思,是这位大名鼎鼎陆老板又失忆?
“你不记得?”顾葭选择性说,“前天晚上,看见你在家门口躺着,就把你捡回去,你在家待两天,你还记得吗?”
陆玉山脸为难,笑道:“真是抱歉很,恐怕记不得,只记得倒在个小公馆门口,饿头晕眼花,然后再醒来就待在医院,是你送来吗?先生你不仅人长好,心肠也好呀。”
“这样吧,让大哥请你们吃顿饭,以后做个朋友,这里还要做检查,实在抽不空去,等好就去拜访你们。”陆老板果然八面玲珑,哪怕头破躺在病床上也不让人感到丝被怠慢感觉,是天生生意人,然而顾葭却越发迷惑,有种轻松之余憋闷,好像明明是自己打算做个负心汉,结果第二天起床,被糟蹋姑娘先甩他脸银票,然后得意洋洋说‘昨晚你很好,这些钱是你辛苦费’,说完便扬长而去,“对,忘先请教这位恩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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