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璧其实还蛮欣赏小弟身边这些硬骨头,只不过很可惜是,碰见自己……
“你不说话,并不是为他好。”他淡淡道。
那小子唇瓣本抿死紧,听到这句话,终于是忍不住说:“大少爷,实在对不住,不是不想说,而是不能说,任何事情没有经过老板允许,都是不能说。”
“你也知道是他哥,现在他糊涂,自己从楼上跳下来磕破脑袋,你现在说等于是在帮他,更何况有保你,你再不好好告诉,那次啊是真不识抬举。”
陆云璧慢悠悠咄咄逼人,跪在他面前小子冷汗出身,良久,终于还是开口道:“大少爷,其实知道也不多,老板从来都不怎告诉们他这样做原因,只是吩咐们去办事儿。”
陆玉山如此不正常,身为从山东连夜赶来大哥,陆云璧不得不多操份心。
他除病房后,让医生们回去继续给陆玉山检查,边回到休息室,刻也不停歇对自己手下说道:“把这回跟着玉山出海人都给带过来。”
陆云璧要开始自己调查,因此决定之后便直接坐在靠椅上,双手放在扶手上,神色严肃,和那之前在看戏时众星捧月却高高在上陆玉山气势相似又不同。前者稳重,后者时时刻刻都仿佛要整死你,看你眼神都叫人惊心胆颤。
“是。”陆云璧心腹是个比他年纪还要大男人,名唤‘有财叔’,姓却是没什人知道。
这位有财叔微微颔首,雷厉风行走出去,不多时就将前去山东报信儿小子给拎来进来。
“没关系,说。”陆云璧要知道,为什出海回来后
那小子穿着不似在上海跟着陆玉山那样光鲜,两个人都灰不溜秋,像是遭受什大难,好不容易死里逃生样。
有财叔伸手将那小子往主人陆云璧面前推,那小子顿时直接‘扑通’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陆云璧垂着眼帘看人,给予足够沉默让此人恐惧后,才缓缓地道:“三天前你跑来山东找,说是玉山他搭乘洋人船回来,让派人去接他,他在天津卫等,可来却发现情况和你所说,很是有些不同,你有两次机会朝解释,允许你浪费次,但第二次若还和支支吾吾撒谎连篇,就把你舌头割下酒。”
陆云璧没有发狠说这些话,他说很平淡,好像他并非是在威胁个对弟弟忠心耿耿下人,而是在和这个下人商量等会儿块儿吃顿饭。
那小子脸色‘唰’苍白起来,头磕在地上,久久不能抬起,也绝不多说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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