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头他们又说什京城生意,码头布匹,过年如何如何,顾葭都没有参与,只是胸中团着团火,非要矫正这场荒唐不可!
然而他思来想去,找不到入手点,等路过他和那三个学生朋友租下准备办报社小楼时,他边被顾无忌拉着走,边不住盯着那窗户瞧,良久,豁然开朗露出个足以让任何人为他颠倒黑白狡黠来。
总是关注着顾葭陈传家趁着顾无忌与白可行说话空挡,对顾葭道:“小葭,你没有不高兴?”
顾葭瞧着这位有监视他嫌疑居心不良好友,毫不吝啬给个云淡风轻潇洒笑意:“怎,不高兴,你还能给摘星星去?”他
葭几乎不敢想本来就很自责丁兄现在在牢里该是如何痛苦,这些人为时半刻嘴快,便伤人至此,不分黑白,不辨真假,估计连良心都被狗吃,然后等狗方便完毕,便将狗食塞回良心位置。
顾三少爷也是第次感觉和自己这些挚友,无法沟通,他们和丁兄阶层相差太大,根本无法理解丁兄处境,更不可能为丁兄竭尽全力。
更让顾葭难过是,他弟弟没有站在他这边。过去,不管是做什,无忌总是支持他,让他放手去做,什都可以,他则因为不愿意让无忌为难,所以什都不去做,什都规规矩矩,如今他终于想要去做件事,结果弟弟却反对,好像之前说切,都是骗他……
诚然,顾葭能够将弟弟拒绝理解成是对自己保护,可他能有什危险呢?他已经够安全。
可你要他现在大声反驳顾无忌,顾葭也做不到,他内心煎熬着,面是对不公平深恶痛绝,面是对弟弟不理解自己失望。
当顾葭被所有自己本来以为很可以称作知己这些人待在起,这些人却无法理解他,在最初简简单单随便地决定个有血有肉人背负莫须有罪名后,便互相寒暄起来。
他仿若游魂被牵着走,被他们夹在中间,似乎在听他谈话,又似乎没有在听。
白可行最是大大咧咧,他是到刚才看见顾无忌,才知道原来无忌兄不知道什时候已经抵达天津,此刻正开开心心和顾无忌说起京城事情,也不知道怎,说起京城白可言。
白二爷顿时皱起张脸,说:“您可别和提他,不爱提,成天跟欠他多少万样,老子难道不是白家种?花点钱算什?”
“怎?他又和你抢人?”白二爷露出个满不屑笑,“说起来他也真是爱捡破鞋,真是给本少爷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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