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葭指尖被亲地方,还有很多被亲过地方,都在微微发烫……
“没病,就是喜欢你,顾葭,你有没有点喜欢?”
顾葭不知道,但这个
陆老板耸耸肩,从旁边找干净纸巾把顾葭胸口自己弄上水色都擦擦,十分粗中有细,体贴入微:“知道,三少爷就喜欢那些斯斯文文读书人,你曾经还说戴眼镜肯定很好看。”
顾葭记不得,但似乎好像是说过。
“从明天起决定做个斯文人,这样顾三少爷说不定就要爱上。”
顾葭笑说:“你想得美!”说着,很调皮捏住陆老板嘴,把这嘴捏成鸭子,“再说些乱七八糟话,就……”
“你就用你嘴堵住?”
还不够狠。”他感知疼痛神经直很少,几乎是没有痛觉,才会做些在别人看来能疼死过去狠事。
“你废话真多!”顾葭把抱住陆玉山,企图将人闷死在怀里。
陆玉山‘既来之则安之’趴在顾葭上头准备睡觉,鼾声下秒便响起来,搞得顾葭当真以为这人秒睡。
“睡?不会吧?”顾三少爷身上沉甸甸,像是背个重重龟壳,龟壳名字叫陆玉山,“你很重啊……要喘不上气。”
顾葭不敢太大声,因为外面还守着两个人,和陆玉山刚才打闹没有引来外面人注意都是顾葭幸运,不然就是给他八张嘴,他也解释不清楚为什陆玉山大半夜睡在他床上。
“呸,你想得美!”
陆玉山则说:“三少爷只会说想得美吗?词汇量太少,要不要教你些骂人特带劲词儿?”
“学这个干什?”
“以后你骂都是教你词儿,听着舒坦。”
“哈哈,陆老板,你有病吗?”顾葭伸手捏陆玉山脸颊,但又反被陆玉山捏着,亲亲指尖。
想来想去很可能还会惊动无忌,无忌发现自己床上居然有个野男人,肯定不会拿凳子打人,是要拔枪!
届时自己是承认和陆老板私通,救陆玉山命,伤弟弟心;还是让陆老板自求多福自己装聋作哑呢?
就这瞬间,顾葭想超级多,当他感觉好像外面都能听见脚步声时候,他乞求道:“陆老板,陆老板……别睡,你该走。”
陆玉山见顾葭被外面随随便便动静吓身体都僵,便起来,调侃说:“胆子这小,还学别人偷什汉子?”
顾葭清清白白,就和陆玉山乱来过,结果被陆玉山这说,还真有点偷汉子刺激感,他声音小得不得,嗔怪说:“你每次说话都很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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