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哪样,陆玉山都不愿意为这等小事淌次浑水,这京城也并非他地界,哪怕有几个认识人,也不足以更没有必要和当底地头蛇犯冲。若顾葭非要意孤行,不计后果,把顾无忌抬出来就行,所以这点陆玉山其实不是很担心。可话说回来,光是知道顾葭会因为顾无忌改变自己劝都劝不动想法,这点,真很讨厌。
陆玉山在自己502号房间踱步数次,下意识将等会儿见到顾葭,想要和这个该死败家三少爷说话字句都斟酌个遍后,看见楼下车子走,便翻窗过去。他早先站在楼下好好观察下翻窗可能性,发现和平饭店保护措施做还是很到位,基本
空气里沉着冰凉寒意,月光半遮半掩地从窗口透过洁白轻纱窗帘落在床上。
和平饭店床是进口洋床,床帘防那国外模样,绣着充满异域风情花纹,床单更是典雅贵气,只不过被床厚厚棉被遮盖模样。
陆玉山也不是没有住过好饭店,可今日躺和平饭店却好像还是和他以往那些饭店有些不同,不管是空气里湿度,还是窗外吹过微风,还是说床柔软度,每处都似乎恰如其分,让他舒服。
不过,或许最主要原因还是因为他臂弯上正躺着个身体比任何时候都要更烫些顾三少爷。
陆玉山心中有数,便更怜爱怀里人些,他方才在楼下大厅等许久等时间差不多,看见有泊车小子把顾家汽车开到大门口,就清楚楼上某个弟弟要离开,他便也回到房里,等待时机。
陆玉山这辈子做最多件事就是等待,等待并不可怕,他能忍,只要让他忍过去,什都不是事儿。
更何况等待时间里,他想很多,他想要干脆问顾葭要不要和自己去上海。
这京城明显和顾葭不对付,自来这边,那个顾无忌也并没有什本事保护他,不如去上海,浦东那边哪里不比天津热闹?高楼大厦、洋人、洋货、歌舞厅、上海滩、想去哪儿都可以。
而且必须得说说顾葭和他弟弟之间过分亲密事情,陆玉山想,自己现在应当是有资格提出这个质疑,有资格要求顾葭和他弟弟走远点,别动不动就搂搂抱抱,这弟弟和男人,关键时刻抱谁不是明摆着吗?
还有,也不知道顾无忌和顾葭说没说报社事情,这份报道没人报出去,说明报社有人压下去,要不然就是之前出现过类似报道,但是不之,或者就是报道此事人被处理,导致现在报社不敢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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