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死吗?!”白二爷,bao脾气上来,巴掌便把前台玻璃窗子打得震天响!
经理恍惚着立马跑来,眼神里还有些尴尬,不好意思地道:“这位先生,实在是抱歉得很,本店现在打烊……”
白二爷皱眉,但他也不是不讲道理莽夫,只是看见明明里头还有客人说话声音,自己来却不接待自己,这等差别待遇可是他不能忍!
“怎?是觉得本二爷买不起贵店东西,还是成心为难?里头分明还有人说话声音,你玩?”
“不敢不敢!小人也是给人打工,可不敢随便得罪先生,只是里面确实有紧急事务,有先生已经包下本店两个小时,这先来后到
这是翻脸?”白可言点点头,自言自语地说,“应该是,本来也不是多大交情,现在这个世道啊……钱自是比什都重要。”
白可行听这番话,没什感触,也早把看见顾家人事情抛在脑后,满脑子只剩下自己今日没瞧见小葭怅然,他方才出门前专程打电话去和平饭店,结果得知顾葭早早出门,至今未归,也不知道跑哪儿去玩,都不带他。
他长长地叹气,白雾从他薄唇里轻飘飘扩散成团雾气,心想不如去逛逛洋行,看看有没有什好看时兴玩意儿,直接买送到小葭房里去。
他是想到什就要做什人,等分秒对他来说都是煎熬,他双手踹在兜里,转头看向旁人力车,扬扬下巴,就对大哥道:“你自己去吧,反正去也没什用处。”
白可言回头鄙夷看着成天只知道跑出去玩二弟,真不知道上天是不是当真公平,给人漂亮外表后,就会给个愚蠢脑袋,他这个同父异母二弟活脱脱就是个酒囊饭袋代名词,除花钱,满脑子就是个男人。
“你干什去?又找你狐朋狗友去?”
白可行上人力车,腿便翘起来,居高临下看着白可言,同白可言相看两厌:“逛街。”
“呵,可真行。”白大爷讥笑。
“走走走。”白可行扭开头,懒怠看白可言那让人不悦眼神,拳头握,却是很快又松开,他和白可言前些天打架已经让他被母亲批评顿,再惹事可不好交代,所以还是眼不见为净吧!
车夫拔腿就跑,但坐在上头白可行却稳稳当当,只偶尔晃两下身子,不多时就到洋行街外头,他下车便顺手丢块钱给车夫,踩着崭新皮鞋,径直走进最显眼最大洋行里头,结果洋行伙计们都仿佛是受惊鸵鸟般还低着头不知道在发什癔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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