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乔万仞揉很轻,手掌似乎穿插入发丝里,给与他厚重被掌控感,但很快又离开,让顾葭来不及抗拒。
顾三少爷整理下自己头发,对乔万仞举动没有更多不满,念遍‘阿仞’,然后对旁冷着脸看他陆老板黏糊糊地撒娇道:“没有玉山这个名字好听。”
陆老板立即忍不住地伸手捏住顾葭下巴,顾葭懒洋洋干脆把脑袋都放在陆玉山手心,小声地邀请:“亲爱玉山,们继续约会吧?”
陆玉山感觉顾葭乖巧得过分,这很反常,但手掌心上顾葭脑袋沉甸甸重量迷惑着他判断,让他完全无法去想不好事,只想亲亲顾葭唇。
“不许亲,也不看看这里是哪里。”可惜是顾三少爷直接无情拒绝,任何在大庭广众之下明确表露断袖身份举动,顾葭都拒绝。
不打搅,可不想当个讨人厌家伙。只是小葭,你可以直接叫名字,叫舅舅,你年纪也相差不大,这叫倒是把叫老。”
顾葭点点头,琉璃般眸子望着乔万仞戴上帽子威严帅气样子,角度从下斜上去,于是将乔万仞展露那十万分地冷峻与迷人倒影在薄薄虹膜上,他欣赏着说:“那叫乔帅?”
“太疏远。”乔万仞否决。
“叫你小乔?”顾葭顽皮。
乔万仞抿唇轻笑:“可没有双胞胎兄弟。”
陆老板没有法子,除宠着,就是妥协,站起来对顾葭伸手说:“好好,咱们去个没人地方怎样?”
顾葭手放上去,眼睛里闪着丝羞意,说:“你是在邀请做坏事吗?”
陆玉山边招手让路边等候客人人力车夫将车子拉到他们面前,边凑到顾葭耳边去咬耳朵:“你说呢?”
顾三少爷还很犹豫,觉得最后次约会就这样在干、坏事儿中度过太不罗曼蒂克,以后陆老板回想起和自己点点滴滴,完全没有风花雪月与值得纪念场景,那显得他们之间好像只有庸俗关系——虽然事实如此——但对投入感情陆老板来说也太残忍吧?
可是顾葭虽然这样满脑子不同意,却还是跟着陆玉山同去开、房……
“叫你乔兄?”
“辈分乱。”
顾葭无奈,双手摊,双大眼睛满满地无辜:“那可想不到更好称呼。”
乔万仞手掌放在顾葭黑发上,边离开,边留下句:“叫阿仞。”
顾葭身为个男人,又是个很在忽形象男人,其实不大喜欢被别人揉头发,要是按塌发型,弄油发顶,都很不好看——被弟弟无忌揉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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