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多可恶啊,明明这样爱他,为他,脏话也不说,事业也不干,成日围着他转,把自己经济大权也都给他,他要星星就摘星星去,要月亮就摘月亮去,对他还不够好吗?”
这人又开始难过得落泪,陆玉山说:“有可能是你对他太好,下次记得不要这贱,不然他习惯,就把你当他狗。”
“知道,可控制不,这种感觉你不会明白,爱他如命。”说到这里,这人好像对陆玉山产生极大兴趣,问道,“对,你爱人呢?他甩你,你没有教训他顿吗?”
陆玉山摇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同病相怜,所以他渐渐不排斥这个人,而是边喝酒边说起自己和顾葭事。
这人听罢,神往不已,拉着陆玉山领子就说:“走走走!陆兄,你带过去见见他,倒要看看是哪个男人把你迷得神魂颠倒,玩弄你还走之!帮你报仇!水性杨花人都该死!”
样。”
陆玉山放下碗,眸色冰冷看着这人。
这人也不害怕,浑身酒气冲天,趴在油腻桌子上,说:“爱人也总说粗鲁,所以你看,现在多斯文。”
陆玉山没有理他。
“喂,你也是专程来喝酒对吧?看得出来,像你这样人见得多,第次喜欢个人吧?但是也是第次被抛弃吧?”这人好像看透陆玉山,说,“想哭就哭吧,你看,刚才哭得多痛快!哭完后就该干嘛干嘛,不要再想着他。”
陆玉山不愿意去,警告道:“你若是敢动他,会让你后悔出生。”
“哈哈哈,那就只是去看看他,好想见见他啊……”
陆玉山也想,才分开多久啊,他好想他……
陆玉山到
“你以为你是谁,有资格教?”陆七爷忍不住道。
“当然有资格,把甩那个人枪打死,就在刚才。”这人露齿笑,“爱他,他给脸不要脸,在外头疯狂吊凯子,给养小白脸,花老子,住老子,还给老子戴绿帽子,如今攀高枝儿,要甩,还说从未爱过,太难受,抱着他腿求他不要离开,但他太绝情,非要走,冲动就打死他。不然你以为为什在这里哭呢?”
陆玉山听到这里,翻个白眼,说:“你编故事。”不过刚翻完,就发现这个动作乃是顾葭最爱,自己不知什时候学过来。
这人摇摇头,伸手给陆玉山看自己手:“喏,剁他无名指做纪念。”
陆玉山当真看到这人手心静静地躺根手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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