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葭却扭头佯装生气,可很快又扭头回来,诚恳地对顾无忌说道:“无忌,知道和陆玉山事情没有告诉你,让你难过,但你知道,只要你不喜欢,可以不做,只是之前有点……有点……”
“明白,哥哥也是男人嘛,明白。”顾无忌忽然又像是大善人样,说,“尚且都在外面那样,要哥哥永远保持单身这怎可能呢?是任性,时无法接受,请给点时间……”
只不过谁也不知道这‘点时间’到底是多久……
,从骨头里皮肉里散发出来,如今还多些牛奶醇香,暖烘烘让人光是躺在这里什都不做,也足以感到快乐。
可顾无忌并非什都不做,他依旧热爱检查顾葭身上有没有别人痕迹,首先是手,手腕上可以看见青紫淤青……
然后是指甲,像是最老练拾贝人从深海挖出海蚌打开后那里面细腻粉色指甲,指甲顶端夹杂些细细皮屑与血丝,很明显是从谁人结实背上抓下来……
松开手,顾无忌轻轻掀开被子,温暖充满暖气房间里也亮起盏小灯。
顾无忌犹如条巡视自己宝藏恶龙,丝不苟。
顾宝藏被这样大动静弄醒,迷迷糊糊睁开眼,弟弟剪影在某瞬间竟是与陆玉山重叠,弄得他惊得立即睁大眼睛,随后见是弟弟,又立马长长舒出口气,撒娇怪般欢喜地、依赖地捧着顾无忌脸,对着顾无忌道:“你怎悄悄地就回来?都不叫,害还以为是谁呢……”
顾无忌居高临下位置让他颇有些压迫力,但他笑着,没有审问意思,顾葭也不害怕,犹豫秒,坦白地说:“还以为你是他。”
“他是谁?”
顾葭身后捏捏顾无忌脸,说:“你明知故问。”
“喜欢明知故问。”顾无忌任由自己被顾葭捏来捏去,心情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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