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哈哈哈,”只能干笑,“你果然不知道,那就没办法,那由佳子这个名字呢?还有萌绘呢?你知不知道?”
谦人回答是(不知道)。
“那学校事呢?同学或是老师,不管是谁都没关系,你记得谁名字吗?”
抱着最后线希望问。
但是,谦人在电脑屏幕上写是(羽原医生、山田小姐、冈本小姐)。
谦人说第句话是——
(是谁?)
看不由得感到心痛不已。他果然还没有恢复记忆。
“你是谦人。甘粕谦人,这写。”
在事先准备便条纸上写下他名字,出示在他面前。他注视很久之后,用电脑写下第二句话。
情活着?必定充满难以想象痛苦。老实说,要接受这个事实有点害怕,但是,不能逃避。如果不接受,还有谁能够接受?
担心是,谦人似乎失去记忆。他忘自己是谁,也想不起是谁。
羽原博士说,无法预料记忆能不能恢复。因为他大脑受到损伤,任何情况都可能发生。
带着期待和心理准备前往医院。
病房内,谦人坐在床上,面前有台电脑。他右手上装特殊装置,可以捕捉指尖活动神经信号,移动光标。
山田小姐是负责谦人护理师,冈本小姐负责他饮食。
“还有没有其他人?足球队川上呢?他是守门员,听说是你最好朋友。他说等你清醒,他想来看你。要不要带他来?”
谦人停顿下,才开始写回答。他终于写好。
(不想。)
“你不想?不想什?”
(你是谁?)
虽然经过这长时间,终于能够和儿子对话,却感到难过不已,但现在不是叹息时候。谦人定更痛苦。
“是爸爸,是你父亲,叫甘粕才生,拍电影,你知道电影吗?”
谦人最近已经能够有表情,但当时完全没有表情。他就像假人模特儿般面无表情地写下这句话。
(知道电影,不知道你。)
“早安。”对谦人说。他看着,眨两次眼睛。这是他向打招呼方式。想到事故刚发生时情况,现在他能够做到这件事,简直就像在做梦。
“你可以和他随便聊聊,任何事都没有关系。”
听到羽原博士这说,有点紧张。其实已经想好对谦人说第句话。
“你有什事想问吗?”对他说。
谦人听之后,迟迟没有反应。以为他没听清楚,想要再度开口。这时,电脑光标突然移动,他操作着屏幕键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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