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冈倒吸口气:“他得知女儿z.sha,所以也走上绝路吗?”
“甘粕先生也是这想,他调查田所过去行为,果然发现他频繁去东京。田所虽然是单身,但曾经告诉周围人,自己有小孩。”
“这或许是决定性……”
“甘粕先生写道,他回顾以前事,发现很多迹象都可以证实这件事。比方说,谦人经常告诉甘粕先生,他不在家时候,他太太带着他女儿外出,而且他女儿每次都闷闷不乐,或是心情很恶劣,即使问她怎,她也回答没事……原本觉得青春期女生,心情容易起伏很正常,没想到她内心有这些纠葛。”
“这些纠葛是……”
“啊!”正在做笔记中冈抬起头,“真吗?”
“对,但甘粕先生声明,那只是自己猜测,同时还写道,萌绘可能不是自己女儿。”
中冈用力吸口气:“为什会这想?”
“甘粕先生在乡下电影院遇到个男人,文章中称他为A先生。他们都很喜欢电影,所以很谈得来。看完电影后,他们起去喝酒。A先生并没有发现和他起喝酒是甘粕才生。喝会儿,A先生说件奇妙事。他说他个朋友每个月都会去东京见女儿,为他生下女儿是有夫之妇,当作是自己和丈夫女儿养育,而且那个丈夫是知名导演——”
“光是这样……”
“甘粕先生推测,萌绘不可能没有察觉母亲带她去见那个男人是自己亲生父亲。也就是说,她知道自己背叛户籍上父亲,去和母亲不忠对象见面,这种罪恶感让她痛苦不已。
“还有件事,”根岸说,“A先生还说,那个女儿在三年前z.sha,时间刚好吻合。”
中冈微微向后缩,拿起咖啡杯喝口:“甘粕先生听之后呢?”
“他当然问A先生那个朋友名字,A先生不肯说,甘粕先生说出自己真实身份,而且说自己女儿也z.sha,A先生吓得脸色发白,推说和那个朋友不是很熟,关于他女儿事也是听别人转述,所以不知道是真是假。甘粕先生说没关系,硬逼着他说出那个朋友姓名,A先生才终于告诉他,那个朋友叫田所,而且也说公司名字。啊,但是田所只是假名字,文章中并没有公布真名。”
“甘粕先生有没有去见那个姓田所人?”
“他去对方公司,但是——”根岸耸耸肩,摊开双手,轻轻摇着头,“田所已经死,在三年前上吊z.sha,而且就在甘粕先生女儿去世两个星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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