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地下铁,高层休息室内。大老板身长衫,坐在茶桌前,悠哉烫着茶具。
“今早鹰局给打电话,他们有头放出去抓捕机械鹰没回来,说是你人在捣鬼,什情况?”
昭然站在茶桌对面,煞有介事道:“意外,绝对意外,昨天那个是临时工,他竟敢袭击窥视鹰鹰啊,当场就被开除。”
“鹰?也不知道坠到哪个山里,这事儿还得托您给鹰局那边说说。”昭然弯腰扶着桌面,低声笑道,“老板,新面试个好学生,
走出卧室,郁岸揉揉眼睛。
餐桌上摆盘新鲜烤制蜂蜜小面包和杯热可可,厨房新用过烤箱和餐具已经擦拭干净。
客厅里堆积行李杂物已经被收拾得井井有条,书本工具分门别类摆放整齐,连地毯都被吸得尘不染。
茶几和沙发下死角也被清扫得干干净净。
是面试官干?他也不像个干净人啊。
郁岸把自己蒙进被子里,手脚和膝盖冰凉,只好蜷到起取暖。隆冬时节寒冷总会成为种具象化苦难,空调作用微乎其微。
夜深人静,郁岸听见背后呼吸声从粗重归于平稳,面试官应该已经消气睡着。
换作普通人,受如此重伤,还逃亡半宿,早就撑不住,面试官体力要比常人充沛许多。
郁岸努力闭上眼睛催自己入睡,可脑海里片混乱。以前只有在琢磨实验数据时才会像这样彻夜难眠,不停思考,渴望实践。
心中直有个问题,郁岸考虑很久。关于自己为什不能对面试官下手问题。
况且四年没打扫老房子,就算请两个清洁工过来也得干上整天,他是怎做到?
单看桌上那盘精致蜂蜜牛角面包,哪怕是位熟练面点师傅,和面、调制甜度、造型和烤制,就得花费早上时间。
“不可能。”郁岸靠在门框边,托着下巴凝思,顺手拿起盘子里小面包咬口。
好松软,好香,不可思议。
*
为什不能呢,难道面试官能保证自己清清白白,在招聘时点儿诡计心思都没用过吗?
恶人自有恶人摸,是恶人先摸,摸又摸不坏,不摸白不摸。
日近正午,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在眼睛上,郁岸动动眼皮。这觉睡得好沉,该十二点吧。
他翻个身,可手边床铺片冰凉,这让他清醒些。
郁岸看着天花板发会儿呆。好多年,每天醒来,家里总是空无人,以前早上还能听见邻居出门遛狗声音,恐怕时至今日邻居也早已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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