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日,段组长正在对火焰圭进行鼓励教育。
火焰圭在外度表现得高傲坚忍,回到组长办公室却下子绷不住,跳起来挂到段组长背上,小臂抹着眼睛诉苦:“师父不甘心……不甘心啊……还没动手怎可以算淘汰……”
段柯把他轰出三米来远:“烫死小兔崽子,滚。”
睛直勾勾盯着手机备注栏,刚缓和心情好像又显著地变坏。
郁岸跳下地,转身趴到床上,脸埋进枕头里。
刚哄好没过分钟呢,不知道又哪儿惹到这祖宗,昭然叫声岸岸。
郁岸晃晃脑袋:“那是谁?叫[紧急秩序实习1组郁岸]。”
“……”昭然无奈坐到床边,把人翻过面来,手机递过去,“你喜欢什你自己改。”
郁岸完全不理会,无所事事举起自己成绩单,会儿折成乌篷船,会儿折成千纸鹤,最后把皱巴纸搓成团。
“好好好改。”昭然实在拿他没办法,略微思忖,把郁岸备注名改成“拆家煤球”。
等改完再抬头,发觉郁岸已经沉沉入睡,侧身蜷在枕头里,疲惫不堪身体遍布伤痕,低垂睫毛湿润,凝挂着微不可察水珠。
昭然细细在他伤口上涂抹碘伏,简单清洗眼眶,再用纱布将左眼蒙住,以免被灰尘细菌沾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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