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亏昭然躲得快,但指尖摸把脖颈,还是擦破条浅浅细线,这招是真要下手,不是闹着玩。
“你拿你需要核就够为什要杀它?!”刚被感染蛋白治疗过身体精神百倍,郁岸噌地登上床沿,左手卡住昭然脖颈将他撞倒,右手反握破甲锥向下穿凿,连会不会扎穿自己手都顾不上考虑,昭然左躲右闪,床褥被扎出十几个窟窿,被他爆发出力量惊出身冷汗。
“你才见它几个小时啊,为只怪物你要杀?”昭然抓住机会把攥住他握刀手,难以置信。
“跟你很熟吗?”郁岸粗重急促喘气,“你不也在把当什替身吗?从开始莫名其妙找到,趁失忆,把向你喜欢方向捏造,要能打要善良要听话,不是吗。”
“你失忆吗。”昭然无奈问他。
岸整个人状态都不对,那种熟悉、平等地仇视每个人怨气让昭然警惕起来。
像极从前被养歪郁岸。
“你听说,真没杀它,它好得很……”
“想起以前家狗。”郁岸直起身子,绕着床尾慢悠悠徘徊,“从两岁开始养马犬,养五年,爸说卖给收狗,不同意。”
“但意见不重要,收狗车就在外面等着,跟爸说‘它怎死你就怎死’,爸怒,拿起铁锹直接杵在狗肚子上。”
郁岸紧握破甲锥,手腕却被对方轻松撑住,无法再向下刺半分。
“你失忆吗。”昭然苦涩地扬起唇角,“你记得知识,记得童年,记得过往生活里每个片段,你没忘记任何事,你只忘。”
“不太明白,这样他也卖不成,图什。”
“当时狗已经活不成,等好久,但它直睁着眼睛喘气,收狗看热闹,说去拿刀给它个痛快吧,就去厨房拿把刀,按那老头说,从脖子那里给它扎进去,它看着,还舔,然后小会儿就死。”
“妈在院里挖个坑给狗放到里面,就也跟着躺进去,爸看直接往身上填土,说喘不过气他自己就出来。”
昭然后悔地直搓额头:“乖乖,错,要是来早点就没这事。”原来郁岸那容易就被养歪是因为从根上出问题。
郁岸突然抬起手臂向前扫,右手不知什时候拿到破甲锥,红色十字光从眼前掠过,擦着昭然咽喉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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