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然撑着膝头问:“终于信?”
“不信。”
“……”昭然深吸口气,已经想不出还有什方式能证明自己,低下头搓摸手套。有种老婆跟人跑感觉,但又说不出来跟谁跑。
“还有个地方可以证明。”郁岸忽然说,“如果你身上嵌它核,你就是在骗。”
“好主意,随便你搜。”昭然举起双手,从容不迫等他查验。这些年自己直想方设法伪装成
“那好,你变回本体给看看。”郁岸抱臂靠在书桌前,螺丝刀夹在指间转来转去。
“变不,长大,就不是颗球。”
“说白就是拿不出任何证明吧。”
昭然挠头,拿来平板搜索图片,指着张刚出生可爱小奶狗图片:“看这个。”
“狗崽。”
几秒沉默,气氛似乎又有些僵硬。
郁岸用力把螺丝刀拍在桌面上,惊堂木似啪声响,昭然跟着颤。
他举起螺丝刀,十字尖怼到昭然下巴上,眼神阴沉:“你捉弄。”
“没有,”昭然挺直脊背尽量远离锥尖,哭笑不得,“谁冒充那丑东西……”
十字螺丝刀顶得更重。
摞书散乱地砸在地板上。
郁岸立刻蹲到地上收拾起来,把书原样放回柜里,甚至拿螺丝刀认真修起柜门合页。
“还真有那喜欢啊。”昭然托着下巴,有点嫉妒,“不好吗。”
“带去找它你就好。”郁岸敷衍得很认真。
“它是要你当老婆啊,你能接受?”
他又翻出与前只看起来截然不同大型犬:“这个呢。”
郁岸回答:“捷克狼犬。”
“对嘛,”昭然指着可爱胖乎小狗崽解释:“你看到是这个。”然后指向高大威猛成年捷克狼犬:“现在是这个。长大就是这个样子,怎给你变回去,你给变回两岁样子看看。”
噗嗤。
郁岸没忍住笑出声,又立刻变回臭脸表情,摸摸鼻子。
“好,好好好,你问问题,你考,回答。”昭然无奈仰头。
“砍掉多手怪物只手,砍掉是左手还是右手?”郁岸冷眼问。
“……”昭然表情纠结,扶着额头苦想。
“说不出来?”郁岸眯眼。
昭然气笑:“你昨天在家掉根头发,是左边头发还是右边头发?这哪记得住啊。”
“不管那多,就是要看见它还活着。”
“活着。”昭然说。
郁岸修柜门手停下来,回头怔愣望他。
然后慢慢放下螺丝刀,发下呆:“你不是想说你就是它吧。”
昭然摊手:“是啊,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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