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
也有个问题想问你。”昭然避开路灯明亮
大道，专走
“这个。”昭然沉默擦头发，旁边干活离谱悄悄落
滴汗。
冬天天亮得晚，吃完早餐直接去车库，已经有小手提前过来热过车，但郁岸还是裹着薄被缩在后座，抱膝打瞌睡。
“趁天黑还看得清，所以早点走，等到办公室你还可以继续睡。实习期测试结束，你们之后应该会放周假期，回来可以好好休息。”昭然调下后视镜，从镜中看到头搭在膝盖上半睡半醒郁岸，“系上安全带。”
“嗯。”其实郁岸只是在发呆。
他想晚上，推算昭然也就是多手怪物时空轨迹。之前拿到日记日期最早在M016年，也就是说昭然应该至少在六年前甚至更早就遇见自己。
谱老是挂着小墨镜，疯癫虎口被郁岸咬圈牙印，拳骨处还打银丝珠装饰。
郁岸在家无聊时候，给每只有名字小手都打扮番，给害羞在无名指上系蝴蝶结，给酒鬼在手背上画瓶82年拉菲，给纯情编条丝带手链。
沙发上还挂着只偷懒小手，四仰八叉躺着，什
事都不干。
郁岸对着摆烂仔细辨认下：“你哪来，以前好像没有见过你。”
摆烂抬起截手指，懒散地看看郁岸，慢吞吞爬起来从烟盒里抽出根烟，夹在指间，靠在沙发上开始跟郁岸无声地吹牛逼。
肯定是出什问题，才让自己只能靠藏起日记方式当做个提醒，难不成写下日记时候，自己已经知道未来会失去相关记忆吗。
感觉还缺少些关键线索，想直接开口问他，却不知道该问什问题。
如果能找到那趟能在幻室中穿梭神秘列车就好。还得再收集些废核，拿回去换日记看。
“面试官，你之前说给找废核来着，找到吗？”
“没睡啊。”昭然轻松搭着方向盘，“去跟仓管要，人家说废核也得对账销毁，不给，走时候顺两个揣兜里，在办公室抽屉里，等会拿给你。”
“昨天扔书包是不是你？”郁岸拿起摆烂甩甩。
昭然从浴室出来，毛巾搭在湿润长发上擦拭：“有时候都分不太清，你居然能认出每只不样。”
有名字小手都是昭然意识映射，昭然每次出现种新性格特质，就会有只小手升级成有名字永久小手，将新情绪具象化。
摆烂就是昨晚新出现。
“意识映射。”郁岸回想昨晚，“所以哭着拉住不让走也是你真实想法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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