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岸悄悄挪动身体,以便看清圆桌对面坐是谁。
张纸片美女坐在椅子上,婀娜地将两片纸片腿叠在起,满面红光,看来这些天过得很滋润。
她忽然倾斜身子,与郁岸对上视线。
薄小姐托起酒杯,慵懒道:“终于想起来听情报?”
灵感是商场扭蛋机吧。”
“哼哼,可以这说。”郁岸用笔帽蹭蹭头发,“说得简单,可不知道怎做畸动设备,到目前为止也只拆过鹰局机械鹰罢,打算去找个生产畸动设备工厂偷师,或者直接抢个框架回来。”
“嘶,好像忘什。”郁岸跑到墙角,提起自己单肩包,拉开拉链埋头翻找,诧异抬起头,“薄小姐不见。”
“薄小姐是谁?”
“就是细柳美容院幻室现任院长薄如芷啊,个美女广告牌,但是是活,她会说话,被叠起来从美容院里带出来。”
昭然叫来靠谱,向它描述下薄小姐形状。
靠谱朝郁岸勾下手,引他上到别墅三楼。两人平时只在楼活动,定时上二楼训练室训练体能,郁岸甚至没注意这栋房子还有三层,只有负责打扫小手们每天上楼清扫灰尘。
绕着盘旋阶梯上行,昭然背手跟在郁岸身后,看他鬼鬼祟祟蹑手蹑脚在自己家里探险。
三层个房间里音响在播放老歌曲调,郁岸轻轻将门推开条缝,向内探视。
水晶圆桌上插着只玫瑰,瓶刚起开红酒放在中央,圆桌方,只纤长断手优雅托着高脚杯,正在品鉴红酒香味,原来是酒鬼那家伙,不在底下干活,跑到楼上偷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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