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魔术师有本事把和小岸交换,他定也可以拉个未来自己回来,替他死在茧里,这样他就可以全身而退。只要过去自己不死,未来就会有无数个自己,随机死个根本无所谓。”
“但话虽如此,面对强大畸体契定机会,魔术师会信守承诺吗?难道魔术师不想得到你吗?这是他们破绽,也是们最能利用地方。”
“你按说做。”郁岸附到昭然耳边,悄悄叙述自己计划。
昭然将信将疑,点点头:“真有你。”
在他们说话间隙,似乎有道黑影从门缝间掠过,郁岸立即戴上纯黑兜帽,轻手轻
手臂,用力把他拖起来:“你打起精神听说……既然是交换,小岸现在定没事。”
“等等。”昭然扶着额头慢慢站起来,“嗅到股陌生气味,潮湿抹布味。”他伸出手,在空气中拨两下,“你能看见吗?空气里漂浮发光小颗粒,荧绿色灰尘粒子。”
郁岸仔细辨别下:“夜视能力比你差,什都看不见。”
“血管在身体里蠕动似。”昭然压住太阳穴,双眼不受控制亮起红光,在黑暗中飘忽闪烁,“从今天早上开始就有种被瘟疫沾染感觉,很不舒服。踏入剧院之后反应更强烈。”
“先跟走。”郁岸拉着他离开剧院,抄小路返回自己来时住内舱,管理老师已经带着准备上岗荷官前往赌场适应工作,内舱空荡,几乎没有人来往。
“小岸被盯上已经印证方信和魔术师野心,恐怕下步就要逼你化茧,借机与你契定。”郁岸躺到床上,看着天花板说,“如果你消息可靠,那方信手里药八成就是催化畸体提前进入化茧期药,比如你看见那些空气中漂浮绿色粒子。”
昭然烦躁地想骂句街,但碍于郁岸在旁边,默默忍住。
“别急,如果这个猜测没错,那对们来说也有好消息。”郁岸头倒挂在床沿,姿势懒散但分析得有条不紊,“如果你在游轮上化茧,那所有被茧壳笼罩人都会死,只有与你契定那个人能活着离开这里。所以方信和魔术师起内讧概率极大。”
“想,他们之间是这样达成合作——方信打算把药方卖给魔术师,作为交换,魔术师答应把你抓来给方信契定。这样既能测试药效,又能把你抓住。”
“但方信会害怕,怕到最后关头魔术师会跟他抢契定机会,如果魔术师想得到方信信任,就必须向他证明自己有从茧里脱身方法,能活着离开茧,这样方信才会安心与他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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