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然雪白背脊被抓十几道指甲痕,垂着眼皮,睫毛翘起温柔弧度,在郁岸耳边用气声问:“你现在哭出来,假装看不到好不好?”
轻飘飘句话,让郁岸身体绷紧,鼻尖迅速泛红,紧紧搂住昭然脖颈,眼泪涌满眼眶,咬着牙抽噎,昭然偏头挨近他嘴唇,轻吻两下唇角,再倾身深吻,郁岸热切地回应着,分开时已经泪流满面。
“对不起……”郁岸哭得快要接不上气。
“你表现很好,郁组长。老板特意打电话告诉你功绩,他说你比更适合当组长,还要你传授几招诡计。”昭然左手捧起他脸颊,拇指抹掉糊满脸眼泪,“今后多指教啊,组长先生。”
郁岸句完整话都说不出来,张着嘴只顾喘气。
尊,最好办法是对他用力掩藏起来脆弱视而不见。
昭然走过去,俯身直视他写满不服眼睛,两人嘴唇之间距离极近,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滚烫呼吸,黑色半掌手套质感更薄,扶着郁岸脸颊就能感受到汗水渗进布料,接触到指尖。
温热薄唇先步覆上来,郁岸愣瞬,随即抬起双手搂上昭然脖子迎合上去,双腿也自然向上勾在腰间,两人激烈地接吻。
快要窒息,郁岸有些缺氧,松开唇舌时还在笑,盘腿挂在昭然腰间,双手捧起他脸:“二姐三哥向你告密?还以为三哥是簇草呢,原来蓝火虫也算他部分吗,真是大意。”
“看得清二楚,你这个多月来到处胡作非为。”昭然冷哼,“人间小魔鬼,你自己不觉得可怕吗。”
绅士手杖戳在沙发边,盘绕在上面小黑蛇已经完全被遗忘在脑后,空气中充满感染蛋白气味,小黑蛇偷偷摸摸爬下手杖,自觉躲进沙发垫底下,羞成卷蚊香。
长时间刺激过后,郁岸强撑精神终于进入真正疲惫状态
“想揍就揍吧。”郁岸扬起下巴,喘气声很重,“从小到大不知道挨过你多少顿,还差这两下吗?”
“你永远不会离开,再生气也不会丢弃,嘻嘻。”郁岸扬着脸呲牙挑衅,“思考过很多次,你满心善良,为什会甘心陪生活十几年。其实你就喜欢这样吧?是不是做你想做又被家教和良心约束着不敢做事情?是公主羡慕野孩子。”
他很紧张,手指无意识抠锁骨上伤口。
昭然犹豫几秒,眯起眼睛,脱掉外套扔到沙发上:“哼。说得好。”
郁岸光着腿,背靠白墙,抿唇忍耐粗,bao痛,身体直在冒冷汗,却连“轻点”都不肯求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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