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往后退，腰部碰到
阳台
栏杆。他翻过栏杆，脚步踉跄地退到公寓旁边。
来到马路后，他觉得头晕目眩，几乎喘不过气来。他把手撑在路灯柱上，调整呼吸，心怦怦急跳不停。
他很想吐，便捂着嘴回到车边，结果发现敦也和快儿已在那里等候。他们俩都提着印有“HomeCenter”（出售木工工具、组合家具、园艺工具、汽车相关用品等物品购物中心。）商标纸袋。
“你到哪里去？”敦也嘴角往下撇。
“
去喝果汁……在自动售货机那里。”诚吞吞吐吐地说。
他喉咙忽然燥热起来，冷汗从腋下流出。他站起身，拿起放在桌上Gloria车钥匙。
快六点，户外仍然很亮。敦也公寓楼下空无
人，诚停好车，边环顾四周边走到房间前。
他试着按下门铃，但没人回应。他想起两天前他们带着那个女孩回来时情景。快儿和敦也后来对她做什
？
门锁着。诚犹豫下，还是把手伸进信箱。
可原本藏钥匙袋子却是空，好像被敦也带走。真奇怪，敦也和快儿即使同时外出，也定会把钥匙放在那里，因为他们以前喝醉酒时曾把钥匙弄丢过。
敦也女孩事，却说不出口。
“你有车吗？”
“有……有。”
“那你现在立刻开车过来，停在公寓楼下，知道吗？”
“呃，哦……”
“不是叫你在楼下等着吗！”
“对不起。”诚知道自己脸在抽搐，所以不敢正面看敦也。他小心翼翼抬起头，正好和快儿四目相交，快儿眼神似乎在探询什。
“拿来！”敦也伸出手。
“
诚离开前门，绕到公寓后方。确认没有人看到，他翻过阳台栏杆，将脸靠近微微掀开窗帘。
屋内很暗，但仔细看多少还是看得见情形。地板上散落着啤酒罐和零食包装袋。
他将视线再往前移，个东西忽然跳进视野，吓他大跳。
是只白色手。
好像是从敦也睡那张床上伸出来，从诚位置只能看到手腕部分，五根细细指头微微弯曲，动不动，而且皮肤白得吓人，毫无血色。
“怎，不行吗？”敦也声音听起来很急。
“没有，不是不行，只是在想你要去哪里……”
“和你无关，你只要借车就好，知道吗？”
“呃，知道。”诚还没说出看见新闻报道，电话就挂断。
诚拿着手机阵茫然。虽然这不是敦也第次向他借车，但在这个时间点来借，很难不令人想到有什重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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