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酒店时,真野手机响。他简短说几句后便看向织部。“本想找你起去吃碗荞麦面,但现在又有任务。
原本很平静久冢霎时间变得很严肃,但随即又露出笑容。“该怎说呢?最后结局是这样,或许不能说是正确。但如果密报者什都不做,结果会如何呢?当真会有更好结果吗?菅野和伴崎被捕,经过形式上惩处后很快又可以重返社会,然后重复作恶,接二连三地还会有长峰绘摩浮尸河中。这就是幸福结局吗?”
真野答不出来。久冢看向织部,织部低下头。
“对,没错。”久冢说,“们都无法回答。面对孩子遭到杀害父母,谁能对他们说:‘这是法律规定,请您忍耐吧!’”
真野仍无言以对,织部也沉默不语。
不久,久冢站起来。“今后还要继续寻找答案,所谓正义到底是什?当然,在此之前,针对本案,如果你们带来逮捕令,那又另当别论。”
人。他收到来自市民目击线索,并事先准备好部匿名手机。”
织部屏气凝神,真野和久冢对视眼。织部终于明白真野到底想说什。怎可能?他想。
“三年前虐杀案,组长直耿耿于怀。”真野说,“结案后,组长仍然去被害人父母家,尽量提供信息,您说您能做只有这些。”
“真野警官,”织部说,“你有证据吗?”
真野摇摇头,将目光投向久冢。“没有,所以或许正对以前上司说出冒犯话。”
真野和织部默默目送前上司离去。
过几分钟后,真野长叹声。“今天事……”
“明白。”织部点头,“不会对任何人说,应该是不能说吧。”
真野苦笑,搔着头。“走吧。”
“好。”
久冢从容地抽着烟,动作节奏几乎没有改变。
“警察到底是什呢?”久冢开口,“是站在正义那边吗?不是,只是逮捕犯法人而已。警察并不保护市民,要保护是法律,为防止法律受到破坏,拼命东奔西跑。但法律是绝对正确吗?如果绝对正确,为什又要频频修改?法律并不完善。为保护不完善法律,警察就可以为所欲为吗?践踏他人心也无所谓吗?”久冢露出微笑,“警察证件拿这久,其实什也没学会。”
“组长心情非常理解。”真野说,“也不想把这件事公之于世,只是有件事想请教您。”
“什事?”
“组长……不,您认为神秘密报者所作所为正确吗?您觉得那就是正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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