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简单地做三明治,实际还有水果。西班牙火腿裹着哈密瓜,摆好盘,看着是用心做。
沈恕看着盘子,却犯难。他想先去洗手,再吃三明治。
正犹豫着要起身问洗手间在哪,却见郁松年恍然大悟地拿起桌上消毒湿巾,自然地拉过他手。
湿巾柔软又冰冷,郁松年掌心粗糙又烫人,将他手夹在中央,进退不得。
郁松年很细心,仿佛沈恕是个生活不能自理小孩般,帮他每根手指都擦遍,才将三明治推到他面前:“家里没有手套,将就下。”
郁松年手指真很长,脸却小,托腮时几乎掩住半张脸,在他看来,这个模样还有几分可爱。
不过此刻,沈恕却没心情欣赏,只因郁松年视线过于专注,直在盯着他。
沈恕开始怀疑自己今天是不是穿错衣服,是新换眼镜奇怪,还是脸上有什?
他轻咳声:“不是说给做三明治吗?”
“抱歉,忘。”郁松年恍然道,他撑着茶几站起身,在离开前还要命地补句:“不小心看你看入神,忘正事。”
05
郁松年看着眼前沈恕,就像他端正西装般,沈恕是个不经常有表情,显得很严肃人。
自从他掩住那副半成品画作后,沈恕好像就有点不高兴。
他发现沈恕即使坐在柔软沙发上,也不显得舒适。
腰身始终离靠背有定距离,放下咖啡杯时,几乎没有什声音,看起来相当紧绷。
沈恕收回手,故作镇定地放在身侧
沈恕听后,窘迫地再次端起咖啡,才勉强镇定下来。
郁松年喜欢胡说八道这件事,不管是十七岁,还是如今二十五,始终没变。
对其他人也是这样吗?这想着,沈恕渐渐冷静。如果他们真结婚,合同上还要补充条,郁松年不能随便对其他人说暧昧话。
如有违约……沈恕想半天,还是没想出该如何惩戒郁松年。
郁松年端着两个盘子走过来,全然不知沈恕已经开始思考如何管教他。
因此郁松年没有坐上沙发,而是随意地在茶几旁边榻榻米坐下,腿放松屈伸着,几乎要碰到沈恕脚边。
如他所想那般,沈恕轻轻把脚收起来,避免与他有肢体接触。
沈恕再次拿起咖啡杯,他平日里很喜欢咖啡,可现下多少有些无法下咽。
因为郁松年目光让他很有压力,坐在茶几旁男人,如今用手托着下巴,轻轻歪着脑袋看他,就像在打量珍稀生物般。
虽说沈恕只望郁松年眼,但脑海里基本已经形成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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