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恕往前躲下,回过头来。
他也不是真想躲,身体仍在郁松年可掌控范围里。
沈恕眨眨眼,犹豫下,才轻声说:“别摸,很痒。”
就像雕塑般毫无血色。
白色浴袍落下,与浴袍相差无几冷白肤色,如今遍布晕红。只是不知装点他人,是这闷热室温,还是那握住脚踝掌温。
沈恕彻底地浸进温泉池里,郁松年却抓住他肩膀,将他转过去。
那白皙背被池水裹上湿润光,滴水珠顺着后脊淌下,淌在片红色纹路上。
那是对鹿角,从背心开始,延伸而出,鹿角中央是扇窗户,看起来就像鹿角从窗户深处而生。
郁松年从未想过,纹身这种事物会出现在沈恕身上。
沈恕从来都严谨、克制,守旧且规矩。
受着近乎苛刻教导,如今才能形成自然而然,刻在骨子深处分寸感。
纹身仿佛与他并不相称,又矛盾得叫人觉得很美。
郁松年忍不住用指腹轻触鹿角,就感觉手下身体微微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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