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自觉地背对着郁松年,所以对方穿衣场景,他是点都没看见,免得郁松年又要同他道歉。
郁松年洗漱完,很清爽地走过来。这是个四人座餐桌,郁松年却没选择坐在他对面,而是拉开他身旁椅子,坐下后将沈恕还没打开其他早点,打开:“怎不吃?”
沈恕:“早上吃得不多,你吃就好。”
“如果吃不完,可以问问林志钧起来没,喊他过来起吃。”沈恕说。
郁松年点得太多,吃不完有点浪费。
沈恕又喊声他名字,郁松年才回过神来,起身往浴室走去。
只是边走,拇指与食指仍在摩挲着,仿佛上面还残余着什东西样。
沈恕看向自己脚,尴尬地想,他才刚洗过澡,应该不脏吧?
围着浴巾穿好内裤,沈恕这才敢解开浴巾,看着行李箱裤子,正想选条合适今天爬山,就听门铃响起。
他转身,郁松年从浴室里探出个头来:“是叫早餐。”话音刚落,他先是愣,继而愕然地睁圆眼:“抱歉!”说罢便迅速地缩回浴室里。
好似在确认骨头是否完好。
那严谨态度,沈恕差点以为这人不是雕塑专业毕业,而是医科生。
郁松年问他:“这样会不会很痛?”
沈恕摇头。
郁松年抬眼,刚想说什,视线却顿顿,很快目光便局促地躲开,脸红道:“抱歉。”
“不用叫他。”郁松年轻轻
又是道歉,身上只有件衬衣,仍光着双腿沈恕沉默不语。
其实他又不是女生,郁松年没必要因为看他身体这般道歉,反而让原本无所谓小事,都变得奇怪起来。
他穿上裤子,走到门前接服务生送来早餐。
郁松年点生煎与豆浆,油条与小面,还有蛋糕和牛奶。简直是各地特色早点搜罗通,搞个大杂烩。
沈恕早上般没什胃口,他只拆牛奶,坐在桌前慢慢地喝。
尚未意识到郁松年在道歉什沈恕,低头望去,就见自己因为踩着郁松年膝盖,浴巾下春光乍泄。
他立刻将脚从郁松年手里抽回来,起身踩在地上,试探性地走几步:“没事,就刚才那下比较痛。”
说罢他来到行李箱前,取出自己衬衣,快速地穿到身上:“你先去洗漱吧,会不是还要看山上大佛吗?”
青水山庄靠着青山,山上有座香火旺盛寺庙,他们昨日在群里便讨论过今日行程。
没听到郁松年回答,他回头看,发现郁松年还维持着刚才姿势,低着头看着自己手,好像在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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