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转着这些念头,他停在雕塑系门口。
雕塑系教室看起来平平无奇,是整排低矮平房,方便学生们进行搬运。
个雕塑系学生不到四五十人,根据郁松年发来图片,沈恕在间满是石膏和泥塑课室停下来。
甚至无须寻找,他眼就认出那个正站在泥塑前郁松年。
穿着黑色体恤,连体牛仔工装,上半身吊带扎在腰间,勒出劲窄腰身,脚上踩着焊工靴。洒脱又不失男人味装扮,在众学生里,仍然鹤立鸡群。
发完后,又发个猫咪哭哭表情。
沈恕认真回道:“被什划伤?”
郁松年又发来张照片,那是个尚未完成泥塑骨架,露着狰狞钢筋骨架,上面不乏有尖锐部位,郁松年应该就是被这个划伤手指。
“这应该去医院打针。”沈恕认真道。
但郁松年却相当不在意,对他说学雕塑经常受这种小伤,如果每次都要打针,那医药费都比学费贵。
生前在银行存放点东西,她说以后你要是结婚,那便是她给你妻子礼物。”
那是枚祖母绿宝石戒指,因为是女戒,戒指较小,沈恕拿到戒指后,心想如果郁松年连尾指都戴不上,那便要重新制作次。
自青水山庄别,沈恕投身忙碌工作中,每日只和郁松年简单聊上几句,然后互道晚安。
说是要拜访家长,沈恕却迟迟抽不出空去找沈老爷子。
他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已经让秘书从繁忙日程中空出时间,在郁松年见爷爷之前,必定要说服爷爷,
或许是沈恕站在门口过于显眼,个人高马大,手里还提着粗木条男生走过来:“找谁?”
沈恕指指背对着他郁松年,对学生道:“麻烦你帮喊下他。
看着聊天记录,再看手里戒指,沈恕产生极其冲动念头。
等他冷静下来,他已经来到曾经母校,如今郁松年任职学校。
他在读书时候,也认识美院朋友,偶尔过去玩,清楚雕塑系位置。
学校变化不大,路边种满枫叶树,秋天时落满路,引来不少摄影师和女生在此拍照。
现在还是夏天,而他与郁松年结婚季节,会是秋天吗?
他说不让郁松年受委屈,便要说到做到。
正想着郁松年,便收到郁松年短信。
对方发来张照片,只见郁松年好看右手,此时沾满泥浆,食指上还划开略长口子。
伤口还未处理过,边缘泛白,鲜血渗出,看着都疼。
郁松年说:“上课时候不小心划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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