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恕放下那可爱猫咪杯,感觉到郁松年站起身,走到他身边。
重逢以来,他因为要时刻隐藏自己情感,在郁松年面前难免局促。如今能调笑郁松年机会,可不多。
他轻松道:“生气?”
话音刚落,郁松年就以站立姿势弯下腰,单手捧住他脸,托起下巴。
直到那温热嘴唇压住他同样部位,沈恕才反应过来发生什事。
“周末时候,他们还会去家吃火锅,闹闹习惯,容易没大没小,刚才没吓到你吧。”
沈恕好笑道:“哪有这容易被吓到。”他慢声道:“而且待在学校挺好,心态也会直保持年轻。”
郁松年挑眉道:“你是在说幼稚?”
沈恕不紧不慢道:“是说年轻,你也确实比年轻。”
郁松年抱着双手往后靠,并不满意他回答:“你该不会还嫌弃没毕业吧。”
法招架郁松年直白目光:“怎?”
郁松年用种奇怪语气道:“觉得很新奇,你竟然在这里喝咖啡。”
沈恕:“有什新奇。”
郁松年:“们虽然不念同所大学,但最后还是起来到这里。”
他在这个学校念书,郁松年在这里任教,如今相见,更像场时空交错地碰面。
郁松年吻他,在学校,甚至是老师办公室里。
这个事实将沈恕震住。
他甚至来不及思考,原来郁松年嘴唇触感,是这样软。
郁松年轻轻吻住他,没有冒犯地深入,而后退开些许距离,低声道:
沈恕仿佛才得知般,露出恰到好处诧异:“你还是学生?”忍忍,还是没忍住,他笑:“原来马上要和个学生结婚。”
郁松年:“怎,后悔,找个年纪这小丈夫?”
沈恕又饮口咖啡,企图掩住唇边笑意,哄人般道:“没毕业就没毕业吧,不介意。”
郁松年听出他语气中笑意,和些许宠溺。
不是来自情人间,更像长辈对晚辈,分明他们也没差几岁,这可不行啊,郁松年心想。
如果郁松年和他上同个大学会怎样,这个问题高中时沈恕无数次想过。
这是注定不可能实现愿望,现实也确如此。
浓郁咖啡香气中,沈恕道:“他们怎喊你师哥?”
沈恕想问有很多,比如郁松年未来有什打算,为什不把书念完再回来,以后还打算出国吗?但最终问出口,也就只有这句。
郁松年放松道:“因为是助教,不算老师,这里氛围比较好,大家都很亲近,所以他们喊师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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