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着郁松年肩膀,将人轻轻推开,撑着床要起身。
郁松年见状,便贴心地望他腰后塞好枕头才道:“抱歉,时情急。”
按理说他们昨天才接过吻,比这更过分事都做,何须道歉。
沈恕摇摇头,拿起床边放水,触手还是温,不由看郁松年眼:“你什时候来?”
郁松年扶着脖子扭扭,发出清脆声响:“昨晚给你打电话,周叔接,说你发烧,就过来。”
郁松年先是用力收紧手,又意识到什,慌张松开。
他目光疲倦,眼睛带着些许血丝:“没有按到你针孔吧?”
沈恕这才发现自己手背上有输液贴,还未说话,郁松年就伸手来摸他额头。
只是郁松年手心本就烫,根本没办法测出详细温度。于是接下来动作,便只在沈恕幼时出现过,长大还未曾有人对他这做过。
郁松年捧着他脸,与他额间相抵。
25
沈恕不清楚电话何时挂断,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接这个电话。
身体自修复功能,使正在发烧他陷入深度睡眠,连中途有人给他输液都没感觉,更不用提这期间究竟发生什。
所以沈恕于清晨鸟叫声中醒来,睁眼便是郁松年脸时,还怔许久。
他睁眼闭眼,重复数次,才确定没有做梦,眼前人是真实。
沈恕既赧然,又不悦:“他们怎没带你去客房休息?”
郁松年解释道:“到这时候已经差不多凌晨五点,你爷爷和周叔都年纪大,医生也得休息,还不如来守夜。”
老宅佣人不多,住家更是只
沈恕屏住呼吸,只觉得这大早,刺激事过多,本因药物而困倦身体,如今都精神起来。
这时房门被敲敲,接着推开,老管家开门进来:“郁先生,你……”
话音刚落,大概是看见郁松年和他姿势,误会什,这年纪与沈道昌样大管家,慌里慌张地退出去,关上门。
好会才隔着门道:“少爷,你才发烧,别太消耗元气,保重身体。”
什消耗元气,周叔在想些什啊?沈恕哭笑不得。
男人半趴在床边,用种别扭姿势牵着他手,睡得正熟。
郁松年怎会在这里?这是沈恕第个念头,渐渐,昨夜那通电话记忆便浮现在脑海。
不是做梦,他真接郁松年电话,并且和对方说想念!
如果世上有后悔药,那此刻沈恕愿意重金求买!
他小心翼翼地试图将手从郁松年掌心里抽出,不料此举惊醒本就睡得不熟郁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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