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道昌:“等、等等,刚才好像下错。”
老实候在爷爷旁边沈恕:“……”
郁松年好笑道:“爷爷,你竟然悔棋。”
“谁说悔棋,就只是刚刚下错而已。”沈道昌大声道。
郁松年叹口气:“好吧,可以让你悔棋,但你得答应个条件。”
暗扣,确认不会掉出来,这才放心下来。
午餐气氛没有他想象得糟糕,这归功于郁松年本来就是个容易讨人欢心人。只要他想。
沈恕暂时想象不出来有谁会讨厌郁松年,果不其然,爷爷脸色在用过餐后好许多。
之后甚至邀请郁松年去下象棋,要知道沈道昌年纪大以后,年轻时那些兴趣爱好便因为身体缘故而渐渐淡。
目前还比较执着,只有象棋。
沈道昌作为个生意人,最怕别人不跟他说清楚就谈条件:“你先说说看,再考虑答不答应。”
郁松年伸手指指沈恕:“想要你孙子站在身边,和在起,行吗?”
提起象棋,沈道昌还说:“小恕棋就下得不行。”
郁松年让沈道昌先下,接话道:“那小恕擅长什?”
“骑马吧,他还有头小白马,取名叫鹿鹿。人家可是匹公马,这名字点都不英武。”沈道昌没有推让,直接出兵,有心在棋盘上大杀四方,狠狠挫挫郁松年锐气,再看着这人脾性。
然而半个小时后,真正,bao露真面目,是他自己。
他吹胡子瞪眼,看着郁松年兵临城下,轻声道句:“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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