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唇仍贴着沈恕脖子,张合,低声说话:“这就受不吗?”
“结婚以后,可能会做比这更过分事情。”
沈恕感觉到郁松年张嘴,轻轻咬下那块皮肉,不疼,却叫人浑身颤栗。
“因为没打算……只做你名义上丈夫。”郁松年不紧不慢道。
原来沈恕连这里都会红。
沈恕听到郁松年声音也变,像那日在温泉样,犹如带上热度,变得很色气:“你低着头,蝴蝶停在这里。”他揉着沈恕后颈上圆润骨,五指放肆地伸展着,轻而易举地将这段颈项掌握在手。
“是因为你香吗?”郁松年好似很困惑,说出沈恕难以招架话。
可惜沈恕看不见,不然他就会知道,他后颈红得更厉害,完全出卖他。
“没……”沈恕还未说完,他整个身体就猛地颤,因为有温热湿意,落在他后颈处。
点满意微笑。
他扯开沈恕领带:“新郎领带,怎能自己系。”
“你不是不会吗?”沈恕说。
郁松年按着沈恕肩膀,将他转过去,从后方给他打领带,随意道:“刚才学会。”
好不容易等郁松年给他打好领带,还未松口气,沈恕就感觉后颈方向痒,有指腹从他发尾正中央,路往下,抚过后颈部位,停在领口处。
比蝴蝶停留感觉,鲜明百倍,后颈皮肤在那刻变得敏锐至极,令他几乎忍不住,想要捂住自己脖子,避开那吻住他后颈双唇。
但是他手刚抬起来,就被郁松年抓住。
郁松年嘴唇没有离开他脖子,仍贴在他后颈上。
面前是清晰全身镜,他能看见自己惊讶又布满潮红脸,以及郁松年自他肩膀处,抬起双眼。
郁松年目光中温柔不在,透着种深沉,叫沈恕都觉得危险,又燥热情绪。
随意轻柔触碰,壮似无意撩拨,郁松年说:“那天在玻璃花房时候,你没感觉到吗?”
沈恕不是很愿意提起那天事,但他脑子已经被郁松年接二连三行为,弄得团乱,本不想陷进这样氛围中,却控制不住郁松年那股吸引力。
他声音变得很轻,喑哑,不太像他。
“感觉到什?”沈恕问。
郁松年瞧着那截从雪白领口延展而出后颈,染上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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