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沈恕俯下身时,动作很慢,给郁松年躲开机会,可是郁松年没躲,直到他彻底将人吻住。
嘴唇中残余着淡淡葡萄酒味,和上次浅尝而止亲吻不同,沈恕舌尖抵开他齿关,长驱而入。
如果刚开始只是沈恕为哄人而出昏招,现在则是被亲到心上人巨大愉悦所控制。
又或者说……他失控,只需要半瓶葡萄酒,搭配郁松年。
贪婪直白需索,唇舌勾缠粘腻,理智已经脱缰,脑海轰隆作响,唯有唇上不断传来酥麻提醒着沈恕如今在做什,又是怎样疯狂。
因为沈恕很忙,所以见面机会不多。林志钧说过,即使如此,沈恕能这快被甩,也是某种天赋。
现在这种情况,如果说自己不会哄,听起来就像狡辩。
郁松年见他脸为难,摇头苦笑道:“算,算什啊,让你来哄。”
这话就像把刀扎进沈恕心里,疼得喉咙都泛出苦味。
他从来也听不得旁人说郁松年不好,却从未想过有日,是他让郁松年说出这般自贬话。
说话就会变得比较慢:“你是郁松年啊。”
落在郁松年耳朵里,却是偏冷声线,都被酒精弄得沙哑,带着鼻音认认真真地喊着他名字。
沈恕见到郁松年抬手揉下耳朵,对他道:“你到底是醉还是没醉。”
沈恕没敢答话,只能再次保证:“不会再提出这种让无理要求。”
不知为何,听他保证郁松年,看起来好像并没有感到高兴。
他压着是郁松年,曾经想也不敢想郁松年。
大脑飞速运转,他虽不会哄人,可他朋友林志钧会,也教过他不少哄恋人方式,只是沈恕从前不觉得自己需要使用那些方法。
其中种哄人方式,除要有良好认错态度,还要加上定程度肢体接触。
如果对方不讨厌和你亲密,就尝试亲她。
接下来事,自然顺理成章。
当他莽撞地将郁松年压倒在椅子上时,见对方露出被惊吓到表情,心里其实是有些犹豫,因为他也不确定,林志钧教得对不对。
他不再压着沈恕,而是坐直身体,头疼般捂着脸:“你真……很知道怎折磨。”
沈恕被这评价冤枉得说不出话来,犹豫之下,他道:“要怎做你才能消气呢?”
郁松年自掌心里瞥他眼:“你从前是怎哄他们?”
“他们?”沈恕问出口,又及时反应过来。他们是指沈恕过去,老实说,他从未哄过。
他经历不多,认真算来也只有三段,每段不超过个月,通常都是沈恕被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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