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恕还未回话,就听郁松年说:“你之后的婚姻,别再像这回一样任性了。”
郁松年将下巴压在他的肩上,低声道:“要两情相愿。”
“也要找一个……你喜欢的人。”
。
来到摄影棚里,郁松年已经坐在了课桌里,百无聊赖地转着手里的笔。
突然看见他,面上的表情明显一滞,笔掉了下来,沿着惯性,滚到沈恕脚边。
沈恕弯腰捡起,来到郁松年身旁坐下,把笔递还给他。
郁松年没接,沈恕就把笔放在一边,拍摄的间隙中,他小声地问郁松年:“还在生我气吗?”
“没有。”郁松年回道。
直到摄影师让他们做一个更亲密的动作,沈恕往后靠,倚在郁松年的怀里,郁松年才在他耳边轻声说:“昨天是真的有点生气,现在好了些。”
“对不起。”沈恕再次道歉。
他从不是吝于道歉的人,如果道歉能让郁松年消气,他说多少遍都无所谓。
郁松年收紧了搂住他腰身的手,像是无奈,又像是提醒道:“下次不要再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