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口红晕开位置,早已被擦拭干净,只余嘴角点点余红。
郁松年舌尖缓慢地舔过他嘴角,将那点剩余口红,吞噬殆尽。
吻。”郁松年低垂眸子,直直地盯着他嘴唇。
沈恕被郁松年这句话,搅得脑子发麻。摄影师真说这话,还是郁松年又次地忽悠他?
这里人这多,不是私下场合,与之前在车厢里,他借着酒意强吻郁松年不同。
和在无人教室办公室中,郁松年随意低头亲吻他情况更不样。
只剩下线距离中,郁松年用鼻尖蹭蹭他,像大型动物之间示好,又像情人间厮磨,他问:“可以吗?”
这声问询,索取不是拥抱,而是更亲密亲吻。
沈恕根本禁不住这样诱惑,他抬手按住郁松年后脑勺,抓着那湿润发,他同样想要向他神明,献上亲吻。
周遭切,都被他所遗忘。只有嘴唇上所能感受到热意与温度,他没有像上次那样,莽撞地冒犯郁松年。
而是双唇轻触后,便试图往后退。
然而他只来得及撤开些许,郁松年亲吻就追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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