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恕被对方突然闯入吓跳,本能地抓住衣服下摆,想要遮掩二。
郁松年应该也没想到他只是换件上衣,需要把裤子起脱。
看着自己衬衣防滑夹,沈恕甚至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并不是个变态。
好在郁松年看着很镇定,只道:“忘记给你拿替换裤子,在衣柜右手边抽屉里面,你自己翻下。”
说完他顺手给沈恕带上房门,自然态度缓解沈恕不少尴尬。
沈恕同意,郁松年便去卧室里拿件自己t恤给沈恕。沈恕接过后,左右看看,想找房间换下身上衣服。
按理说只是换件上衣,他不必要进入房间里更换。但沈恕认为,这种时候还是不要轻易在郁松年面前换比较好。
现在才知道升起危机感,好像有些晚。不过郁松年没说什,指指主卧方向,就径直进厨房,给他拿雪糕。
沈恕进卧室,犹豫下,只轻微掩上门。
这里毕竟是郁松年主卧,关上门就有点过。
白?”
他在认真解答:“舅舅也挺白,应该是遗传到母亲那边。”
郁松年闷闷地笑着,松开揽住沈恕手,在他后腰上拍拍:“不闹你,进去吧,你确实该吃点雪糕。”
不管言辞中,郁松年是否在打趣他窘迫到出汗这件事,沈恕还是感觉到如获大赦。
在玄关处礼貌地换上客人用拖鞋,对郁松年说:“打扰。”
他快速地换好衣服,将自己脱下来仔细叠好后,捧在怀里,走出去。
沈恕和郁松年身
脱掉衬衣之前,他还需要解开裤子,将里面衬衣防滑夹打开,才能把衬衣从裤子里抽出来。
郁松年拿着不同口味雪糕,前来敲门时,正好撞见沈恕裤子半褪。
冷白大腿上,环着圈黑色细带,就像女人吊带袜,本该扣在白色衬衣边缘夹子,因为已经解开缘故,垂落在腿边。
这幅画面实在冲击,不过郁松年也不是完全不清楚这个东西作用。
只是没想到这个东西在沈恕身上时候,能这……具有冲击力。
郁松年闻言:“你是不是忘记们已经结婚,以后类似于麻烦,打扰这种话不许说。”
“好。”在接受旁人给他意见这件事上,沈恕从来都适应良好,何况这人还是郁松年。
十月天气反复无常,早上还有些冷,中午出些太阳,晚上就有点热。
尤其走廊地方闷热,不透风。
郁松年没有立刻去冰箱拿雪糕,而是问他:“你要不要换件清爽点短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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